“鹤儿,你方才所说可是实话?包紫真的做出如此下贱之事?”
屋外走来的是云鹤和红柳师兄妹,他们在两侧簇拥着冰音宫的掌门,慈悲师太,慈悲师太左眉处有一粒黑痣,她打扮倒素净,身上的衣着也只是简单玄青色,不过质地上层价值不菲,是一件法袍,她手里的白须拂尘便是她的趁手法器。
“千真万确!”
红柳主动地说道:“是我跟云鹤师兄一起撞见的,她和一名男弟子在私通,我们两双眼睛可不会作假!”
“包远山的这个孙女不是胆子挺小吗?她从仙墓派来我冰音宫,一直是人微言轻,对你也是十分倾慕,如今又怎么会做出这么……苟且之事?”
慈悲师太不太相信,云鹤是慈悲师太的徒弟,他心高气傲,一直瞧不上这个身无灵脉的凡女,慈悲师太如何不知?
莫非是云鹤诬陷包紫,好将她扫地出门?
云鹤依之前和红柳说好的对策,冷静回答道:“我原本以为包紫师妹老实,安分守己,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万万不会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更何况,她还盗取我的身份腰牌,偷窃了我冰音宫的宝物飞鱼梭!”
慈悲师太挑眉,包紫是真和弟子私通,还是云鹤诬陷,其实她压根不在乎。
但关系到飞鱼梭,那就不一样了!
“她现在人在哪儿?!”慈悲师太语气沉了一些。
“就在云鹤师兄的道院,师兄撞破了她的,一气之下,将打伤,先关在那儿了……”红柳小心回答道。
慈悲师太不悦地问道:“飞鱼梭在何处?”
“也在我的房间。”
“快去看看!”
慈悲师太加快了步伐,直入道院云鹤的屋子。
此时地上自然只剩下了一具的男尸,的确是冰音宫一个不起眼的弟子,他的胸口被刺了个窟窿而死,地上的血迹还在。
但是,包紫不见了踪影!
“人呢?!”
云鹤和红柳同时惊住了,他们走的时候,还将男弟子的尸体压在包
紫身上,伪造出卿卿我我的样子。
“飞鱼梭呢?!”
慈悲师太喝问道,她更关心的是冰音宫的宝物。
“也……也不见了!”
云鹤怔了一会儿,包紫的尸体以及飞鱼梭都不翼而飞!
“是不是被人偷走了?”红柳小声问道。
他想不通,一具已经没有了气息的尸体,是如何被人盗走的?何况他道院的禁制并没有被人从外头破开。
慈悲师太铁青着脸,冷冷地瞪着云鹤和红柳,她要答案。
“你们两个说她重伤,关在你的房间?”
“是……”
事实上,云鹤将包紫杀了,不过他怕慈悲师太发怒,所以撒谎他只是打伤了包紫。
“那这名弟子又是怎么死的?”慈悲师太追问道。
云鹤咬牙回答:“我……我以为那个贱丫头应该会反省,没想到她畏罪,将她的姘头杀害,自己盗走了飞鱼梭!如果是她自己逃走,那便说得通为什么没有触发禁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