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体型差异过大,他当然半点不畏惧小姑娘的行为,以往都是他掌握了主动。
但今日不一样了。
汤幼宁坐在床沿处,抬眸打量他健硕的体魄,抿唇道:“今晚你要听我的,我要把你绑起来,不许反抗。”
她准备丝带,就是为了防止某人反客为主。
薄时衍闻言,弯腰俯身,宽阔的肩膀几乎笼罩住她,乌黑的发丝垂坠,与之交杂。
他低声表示怀疑:“你行么?”
此言并非无的放矢,他就是在明晃晃的瞧不起小姑娘。
算下来,两人也有过几次由她主导的情ii事,她磨磨唧唧哭哭啼啼,压根没有勇气往下坐。
不上不下卡着无法进行,若非他及时出手,指不定被憋出什么毛病来。
……思及此,薄时衍不想继续逗弄汤幼宁了,这些花样,全然是在折磨他罢了。
倒不如爽快答应一起出海去南洋,她就不必弄这许多小花招。
然而,被人小看的汤幼宁,心里怎么可能高兴。
她抬手,揪着薄时衍的衣襟,皱起琼鼻一脸认真,道:“这么简单的事情,圆圆当然可以。”
那天,乐萝问她,夫妻敦伦这件事难不难。
当下一时半会儿的她答不上来,现在想想,似乎没有什么困难之处。
……不就是手口并用的流程么?
就像……夏日里吃糖霜奶冻一样?
在汤幼宁的坚持下,薄时衍抿着唇角,乖乖上交自己,伸出双手被她绑在结实的雕花木床上。
不仅如此,她还用丝带将他那双眼睛跟着蒙起。
陡然失去了视野,只能感觉到属于汤幼宁的呼吸声贴近身旁,不得不说,个中滋味颇为奇妙。
薄时衍索性躺平了,“动手吧,圆圆。”
“你别催我呀,”汤幼宁爬到他身上,嘴里小声咕哝:“真是心急的郎君呢……”
话音未落,就被薄时衍曲起的大长腿给顶了一下。
他双手被束缚,双腿倒是自由得很。
汤幼宁隔着丝带瞪他一眼,“你安分一点哦。”
她上手了,剥开独属于她的糖霜奶冻。
它没有奶香味,也一点不冰凉,反而在冒着热气。
但是弥漫着另一种她早已熟悉的淡香,汤幼宁不讨厌。
好学的学生记性很不错,没有错漏师父的‘言传身教’,完美复刻了他以往的举止。
薄时衍真就做了汤幼宁的糖霜奶冻。
她又舔又咬,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
“圆圆……”薄时衍喉结微动,气息浮乱。
那两个红豆是重灾区,他严重怀疑她是在打击报复,记恨他以前的所作所为么?
汤幼宁忙着呢,小手撑在他紧实的腰腹上,道:“你别说话,要忍着。”
待会儿看看,他会不会求饶?
那御夫宝典,汤幼宁只是匆匆一瞥,大部分没记住,只知道大概是小娘子掌握主动的。
 
;仔细想想,跟寻常的避火图相比,不就是角色互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