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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珺第一人称(第1页)

席珺(第一人称)

我始终觉得俞倾在乎我却没有深爱我。

从和我结婚那天开始,她就是得体端庄十好妻子,在外表现得依赖我以我为中心,在内贤惠温柔却与我有层难以捅破的隔膜。

她很好,父亲这么认为,所有人都那么认为,就连她前男友也对我说,她和他即使存在标记的亲密关系也只是朋友,她明事理清楚自己的身份,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偶尔一叙不过是兴趣相投,让我别乱想。

很可笑,我当然不会放任她和前男友联系密切,所以用了手段让她前男友远调西北。她知晓这事时很平静,没有质问我为什么那么做,反倒是我自己,因为她淡漠的反应而感到恼火。

喝醉回家的那晚,我自曝所作所为,按着她肩膀把她压墙上,问她气不气,是不是特别讨厌我,她说没有,随后皱眉红了眼,握着我按压她肩膀的手臂,说我弄疼她了。

不管我的吻多热烈胡搅,她都乖乖张嘴由我任性,牙关僵持,生怕关上就把我标记。相亲的时候我与她说过不希望被标记,她便牢牢记着并一直信守承诺,可她能标记那个软弱无能的男人,为什么就不想标记我呢?

她很喜欢摆弄花花草草,我们房间的窗台每天都插着一束鲜花。晴朗的夏天云很厚天空很蓝,风吹起白色窗帘遮住玫瑰花时,我只看到一抹模糊艳红,就像我有时候看她一样。

她摆弄好花瓶,望着楼下院子空旷的草地,扭头问我可不可以在院子种花,我说你是女主人,想折腾就折腾。

听完我说的话,她轻声说了声谢谢,离开了房间。不久后,院子草皮被掀去,角落放满移栽的花种,放闲的父亲加入她的行动中,那段时间他们像无话不说的忘年交,我是个局外人。

暴雨台风来得很紧急,从外地坐火车赶回家中,天空已经黑了一半,她穿着薄薄一件雨衣在斜雨中和佣人焦急的把花盘往里搬,连我到家她都没注意到。

我抓住她手臂,让她别忙,给别人做。她推开我的手,轻声细语的说很快就好了,然后又走入细雨中。

我有些生气她的不听话,一阵大风吹来,看到她身后才搭样没固定的架子摇摇欲坠,来不及思考,我跑过去,在架子倒下用手臂撑住,对吓得呆滞的她吼:还不快点回屋里安分呆着!

她抱着花盘跑回安全的地方,我把架子推倒,手臂有点疼,架子上有裸露的钉子。脱了西装外套,白色的袖子染了红色,她愧疚后怕,和我说对不起,卷起袖子查看我的伤口。

纤细白皙的双手给我包扎伤口时,我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生气,见她一直担忧愁眉,说话重一些,她都可能会掉眼泪委屈,我反而感到愧疚。

夜里我吻她,舌头伸进去时她不像以前那样僵硬,舌尖抬起回应着我。顾及我手臂的小伤口,她配合的动作拘谨小心,我翻身躺下,让她骑在腰上。

她第一次和我这样做,动作生疏,害羞得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手撑在我胸膛,暖黄色的台灯光照亮洁白的肉体,乳波荡漾,她微张着红唇娇喘。

我不做绅士了,掐紧她的腰往上撞。

她倒在我的身上喘息,耳朵贴在我胸口,燥热暧昧而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她细细的说话声,带着高潮过后的绵软,小声问我:可以咬你吗?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我心跳加速的声音,我记得我当时脑子很浆糊,在一段迭机的沉默中给她答复:行吧。

语气不太行,听起来很勉强,她没有动,我以为她不敢了,调整自己的语气鼓励她:咬吧,没事。

说完,我又感到一丝后悔,被她标记意味自己这辈子就只能和她在一起,如果哪天她要和我离婚,我就会像她前男友那样,难以走出,灵魂缺掉一块。

刺痛终止了我的胡思乱想,她在我手臂上咬出两个小血口,她舔掉鲜血,眼神纯净得像什么也不懂的小女生,可我看着只觉得妖艳。

那夜之后我们之间日益亲密,她偶尔如小女生那般对我撒娇,红着脸暗示我出差时要给她带回礼物,她还是大家闺秀,可我也爱脸红的大家闺秀。

被她咬了之后我身体没出现什么异常,照常的上班工作,在她身上闻到院子里的花香。

我以为标记失败了,直到有天开会,我突然感到燥热不安,热汗一直冒,身体里的欲望一层层的堆砌上来要把我压垮,在失去正常思维之前,我离开会议室,躲在办公室手足无措。

抑制剂的药效不是立马见效,我趴在办公桌,实则低头在看自己一直平不下去的裤子。很不安,总觉得我很需要一样东西来安抚自己,满脑子都是和她在床上的运动,可手握着撸动却没有快感。

秘书问我需不需要叫医生过来,我让他出去,吩咐司机到大楼门口等我。

我回家找她,把她抱在怀里,像浑身发痒难受的瘾君子找到自己的解药。她拍着我的后背轻哄,温柔得像我死去的母亲,但我只想把她往床上推,撕扯她的衣服,解开皮带深埋在她里面,才是对我最大的抚慰。

我发现我没法离开她太久,所以养成了出差要带上她的习惯,但她不是爱远行的人,对我强势的带着飞来飞去她有时候会不开心,好在她很好哄,珠宝鲜花,地产房子,她只要一个礼物而已。

我觉得我们的感情算爱情了吧,可实际上她和前男友还有信件往来,我发现他们的信时气愤恼怒,感觉自己被背叛,世界在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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