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执涯眉毛微挑,任她察言观色的考查完,等她满意的倒回自己胸膛闷闷的担忧,他看了眼吊瓶,水平线还没过半:上就上,你怕?
怕呀。她承认:突然多很多情敌出来打我骂我,是很可怕的。就之前那个流量小生被拍到和女生暧昧,听说被人肉得可惨了。
我不会让你受伤害的。语气坚定郑重:如果被拍到曝光,我们就坦诚公
席薇冷嗤,打断他后面的话:谁说你没有让我受伤害?她摸着自己的小腹,愤愤不平:我痛经不就是因为你吗?哼,我还没原谅你呢!
路执涯大手覆在她放在小腹的手背上,他像在道歉忏悔,又像在挽留自恼:薇薇,我那时候发情是个没思想的禽兽,没控制那样对你,让你不得不吃避孕药,你生气不原谅也是合理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你别什么话也不对我说,好不好?
他低声下气,席薇就喜欢他对她低声下气,小狗就该对着主人摇尾巴,要不她咬他标记他,就不是一件好玩有意思的事了。
好吧,我不会不和你说话,但是我没说原谅你,除非尾音拉长,她暂时想不到他做什么可以换得她的原谅。
除非什么?路执涯着急。
还没想到,等我想到再说。
她给石良发消息来接她,路执涯看着,将她手指捂住。席薇抬眼,他说:你觉得我不可以把你照顾好吗?
席薇把他手推开,将消息发送出去:和这有什么关系呀?我是想回家。
她是个恋家的乖女孩呀。
路执涯抿嘴不言,晦暗不明,低眸深沉的望着只管自己开心快乐的大小姐,心里有点堵塞的难受,她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休憩。
路执涯发觉现在的自己情绪太低落,太过于在意席薇对他的感受评价,他转移着注意力去想除她以外的事情,但思绪来来回回都是她,他注视着她闭眼的长睫毛,悲观的想,自己猴年马月才能和她结婚生孩子呢?她什么时候才能喜欢上自己呢?
调查显示,在生老病死前,超过八成的被标记者直言自己更希望先比标记者去世。这是因为被标记者对标记者有着非常深的情感和心理依赖,一旦对方离开、被对方抛弃,被标记者往往难以接受自己一人生活的状态,大部分人无法走出灰暗的割裂期,致郁产生自杀念头的男人不再少数。
路执涯怕被她抛弃,怕以后孤独一人,怕明明生活毫无生气还得上台表演微笑,所以,他在努力让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对自己友善点。
走廊人来往渐渐变少,席薇睡得安心,路执涯手一直放在她肚子上不曾离开。
对面长椅来了对母女,发烧的小女孩额头贴着退烧贴,左手绑着固定板扎着针,被妈妈抱在怀里,一双黑乎乎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他们,惊奇的对妈妈说:妈妈,那个人抱的小孩子好大只呀!
路执涯不禁一笑。
妈妈不好意思的将女儿搂紧,忍俊不禁小声解释:不是小孩子,是那个哥哥的女朋友。
小女孩似懂非懂:哦~
吊完药水拔针,席薇迷糊醒过来,拿着检查单去找医生,只是简单的激素不平没有其他问题,开药吃一段时间,加生活作息规律,很快就能调节回来。
石良在医院门口等了很久,对面体育馆大门关灯时,远远看见路执涯搂着席薇从医院走出来,娇小被路执涯护着。
到家给我消息。
知道了。
车门关上,席薇将口罩帽子摘下,余光的车窗外人影高大轮廓模糊,他双手插衣兜里,背光站着看不见表情,但在帽子的阴影下,席薇莫名感觉他的失落,郁郁寡欢的情绪。
她摇下车窗,手压着车玻璃,倾身向前仰起脸:路执涯,要不你亲我一下再走?
她脸色已经不再苍白,也许因为口罩长期捂着的缘故,脸颊淡淡的粉,目光流盼灵动的,漂亮可爱还诱人。
见他迟迟不动,她眉毛耸动咬着唇:不亲就算了。
作势退回去。路执涯向前迈步,捧住她的脸,口罩下拉盖印上她唇,软软弹弹的,他舔了舔才放开,没有更深入。
哼席薇伸出舌尖,舔过他舔湿的唇,再抬眸看他,眼里潋滟波光,娇媚勾人:要不你跟我回家吧?
路执涯呼吸一沉,根本没法无视她的蓄意勾引。知道她故意让他难受,路执涯毫无怨言,甚至被迷惑到,身子一动就要听话上车:好啊。
不行!我开玩笑的!她自己先怂了,车窗缓缓上升:再见拜拜!
我都写了啥啊~
抱歉呀,隔了那么久才更,enm
我觉得我写得好水(*??),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