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亲自去找吗?”柳心儿哭着道:“你不是说我姐姐对你很重要吗?”
“对,她对我很重要。dasuanwang但上京,有比她更重要的人在等我。”水经年说完就转身离去。
柳心儿整个人都呆在原地,为什么会这样!所有一切应该都在世子殿下的算计之中,为何……
柳心儿不明白,宋濯也不明白,他千算万算,算漏的是人心!
远远的传来水经年的声音:“呐,平兴,我跟你说,我反悔了。我不会娶我的同乡,我要娶的是宁儿。”
初穿越而来时,他是得过且过的,得知有穿越同乡时,他是激动的,当知道同乡已死时,他是绝望的,当遇上宁卿时,他觉得世界并不全是绝望。
当二选一时,他发现,宁卿好像比穿越同乡更重要。
他虽然神经大条,但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婚姻爱情不是儿戏,他不会为了一时承诺戏言而娶,他要娶的应该是他喜欢的人。
……
敬仁太后在十天前就收到消息宋濯从定源府去了越城,特别是从宋玄口中得知宋濯受伤一事,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她明明安排好了的,等那个小商女一嫁,就完事了,谁知道……
是谁通知他的?一定是那个小商女!真是玩得一手好把戏。
“娘娘,郡主和邹夫人求见。”小太监进来禀报。
“让她们进来。”
敬仁太后愁眉不展,直到看到程玉华翩然而来,才眉头一展,笑了起来:“玉华,快过来。”
程玉华笑意盈盈地在敬仁太后身边坐下,邹氏看着太后喜爱程玉华,很是欣慰。但想到宋濯受伤一事,又微微地皱眉。
她们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宋濯受伤之事,又想到程玉华曾经担过克夫名声,就担心得不行。听说宋濯进了京,就急急地前来瞧。
邹氏刚想问宋濯的事,小太监就来报:“娘娘,世子殿下来了。”
宋濯一身淡紫尊贵华服,风采冉冉地进来,行了个跪礼:“见过皇祖母。”
“快扶起来!”太后急道:“你是带伤之人!”
“没事的,不过是轻伤而已。”宋濯站起来。
“为何突然就受伤了!”
“刀剑无眼,要是出去打仗揖拿贼寇都不会死伤,就没有埋骨黄沙,马革裹尸之悲了。皇祖母莫要多想。”
敬仁太后又想起宋濯一次被狼撕咬,一次差点被焰火桶,现在又一次刀伤……
邹氏看着敬仁太后阴沉的神情,大急,生怕敬仁太后把受伤之事赖到程玉华身上,连忙道:“听说濯儿这次是在越城受伤的,这次顺道还接回了宁姑娘。”
敬仁太后也想到了宁卿,脸黑色直可以滴出墨汁来。
宋濯见邹氏居然把他受伤之事推到宁卿身上,大怒:“舅母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我没说错什么。”邹氏见他神色冷俊,骇了一跳,转念一想,他是自己的小辈,是自己的外甥,居然如此对自己这个长辈,真是大不敬!而且她说的是实话,没说错!说到是了后又有几分底气了。
“难道你不知道皇祖母最信神佛,却如此误导,有何居心!”
“我有何居心!”邹氏恼羞成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冷笑:“上次你被狼咬伤,那位宁姑娘不在?上次差点被焰火桶炸着,你敢说你不是因着她才去的焰火铺子?这次……你又与她才出事儿。”
宋濯怒极反笑:“本世子倒真不知道她这般能克我,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但我家卿卿早就在去年年初进的京,怎么一直不出事儿,偏偏这几个月才出事?难道是因为玉华回京,她又要克夫了吗?”
“你……你怎能如此说!”邹氏脸以一变:“无凭无据的,你不要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