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箬:“”
陆冉白没提过呀,只说已经有人选了。
早上陆皓莫名其妙的举动也有解释了!
他这下,估计又的得找关系换个地方吃干饭了。
宏宁。
裴靖远签完约就直接过来了,这会儿时间还早,没有闪烁的灯光和震耳的音乐!
推开门,就林若胥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酒。
没开音乐,服务生也被他赶到外面去了,桌上,已经玲琅满目的摆了好几种洋酒的空瓶子了。
裴靖远走过去坐下,自己动手倒了杯酒,“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家里那点儿破事。”
林若胥喝多了,神色迷离,衬衫被扯得乱七八糟的,最上面的纽扣也掉了一颗!
裴靖远安静的喝酒。
林家乱七八糟的事,也不是一两下能理清的。
林若胥又灌了一口酒,喝得有点急,呛了,一边咳,一边断断续续的道:“大哥,就你这么闷的性子,也只有容箬那丫头能收的了你,话说。睡了没?”
半晌没听到声音。
林若胥回头,就对上裴靖远英俊冷然的五官,幽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
“艹,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林若胥酒意一醒,拉进衬衫的领口,“我不好这口,跟陆怀眠那二百五不一样。”
裴靖远寒光闪闪地瞪着他,捏了捏眉心,“我对她用强了。”
他点起一支烟。
灯影之下,脸上的轮廓愈显分明!
林若胥觉得,这酒真喝多了,有点醉了。
用强?
他刚才居然听到裴靖远说出了这个词。
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裴靖远半眯着眼睛,慵懒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仰着头,轻轻的吐出一口烟气,“她让我道歉。”
林若胥抬手,“你让我喝口酒,冷静冷静。”
沉静了几秒,他才勉强消化了这个事实,“道歉也是应该的,这种事,容易给女人造成心理阴影。”
裴靖远在烟灰盒里摁灭了烟头,说:“道歉,就证明我碰她是做错了。”
她应该是他的女人。
也只能是他的女人!
碰自己的女人,哪有道歉的道理?
他身上,有一层清冷颜色。
林若胥张了张嘴,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