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这里是冷家果园,我还有事要忙,您请便!”说罢,人已经挣脱了他的手,身形快速一闪,一溜烟的便消失在了赫惊鸿的视线中。
他举着手中的千层酥纳纳的放进嘴里嚼了一口,眉心却疑惑的蹙了起来:“这方法行不通啊……”
……
商州西城区
这里曾经有一条旺盛的街道,叫作沐阳街,后来因邀月楼的出现,而渐渐落漠,张全撩开车帘子,冷怀瑾扶住他伸过来的手,跳下马车。
精明锐利的眼眸四处张望了一番,发现,这里的商铺有大半已经闭门不做生意了,余下几间零零散散的铺子,还是勉强支撑着。
张全前几日过来探听过情况,便一一解释给冷怀瑾听:“这里就是沐阳街了,原本一直都是商州的繁华地,这条街主吃,拐个弯的那条街便是有名的玉器街,再一直走,便是成衣街……”
说到底,基本上商业要害都在这周边。
可为何几年之内,这里会变得这般落没?
张全再次解释道:“我问了好些人,都说是自好爷的邀月楼起了之后,包揽了大部分的生意,渐渐的,一些高档次和新奇的玩意,都在东城区崛起,久而久之,人们都喜欢去东城区凑热闹,这里也就日渐冷清了下来!”
若事实真是如此,那好爷的影响力,对于整个商州来说,已经到了呼风唤雨的地步。
赫惊鸿为何要控制整个商州?
冷怀瑾听了张全的话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商州地处天熹国的中央位置,西南方位,往返商客货船都喜在商州交接转向,因此,商州的水业是极为发达的,这也带旺了一些皇商和富甲,但凡能和水路扯上关系的生意,都是暴利的生意,正是因为这样,朝廷对此地也极为重视。
若仅仅是为了钱财,冷怀瑾觉得赫惊鸿似乎根本没必要劳师动众,以他的手段和头脑,随便一处地方,也能被他整顿的风生水起……
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正在这时,张全兴冲冲的高喝了一声:“主子,到了,就是前头那家!”
冷怀瑾抬头一瞧,只见一间装饰老旧的大型酒楼赫赫在目,那巨大的牌扁上写着‘吉祥楼’三个字,牌扁上的金漆因为长年未添点的缘固,而斑澜陈旧,与那酒楼的格局如出一辙,诺大的大堂里零零散散的摆着十来张桌子,一名年过半百的老伙计正趴在桌子上打磕睡。
案台后一名看似掌柜的中年男子亦是萎靡不正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算盘。
“地方倒是够大!”冷怀瑾观察着这个地方,心里其实是挺满意的。
许是这地方来客甚少,那掌柜的一见有人进来,忙从柜台后跳了出来,定睛一看,许是对张全有印象,忙笑呵呵的问道:“小伙子,考虑的如何了?我这楼抢的人可多着呢,你若是来晚了,我怕是要卖给别人了!”
做生意的最是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条街道明明冷清的很,他却非要说的跟抢手货似的。
张全的嘴角微微撇了撇,眼神落在冷怀瑾的身上,示意道:“掌柜的,我可做不了主,你与我家主子商量吧!”说罢,人已经退到了冷怀瑾的身后。
掌柜的那双眼睛在冷怀瑾的身上转了好几圈,随即豁然一笑,心里只怕打着欺负小孩的主意呢。
“小主子,您看看,这地方可大着呢,您想做什么生意都成,您看着还满意不?”
“掌柜的,您这地方大是挺大,只不过格局却不好,你看,那横梁怎会建在屋子的中央呢,风水学可是大忌啊,那边的窗户开得太小了,使得那一块地方都阴森森的,若真要做起生意来,可要重新打掉那扇墙,再装个大的窗户呢,还有这边,地面一高一低,亦是犯了风水学的大忌,都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财不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