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二人被分配到了一个简单的茅草屋住下,这茅草屋的前院是用土围墙砌起来的一个小院子,里面有一棵老柳树,配一口水井。qdhbs
李羡鱼推开满是灰尘的木栅门,门“吱呀”一声,轰然倒地,冒起滚滚烟尘。待烟尘沉淀,只见里面一只三条腿的四方桌,桌旁两张歪歪扭扭的小矮凳。
国师一见嘴巴都瘪了,拉着李羡鱼的袖子,“娘,我们回家吧。”
“乖啊,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李羡鱼踮起脚尖施展了一个摸头杀。
“娘,阿来要回家。”国师抓着她的袖子,嘴嘟嘟的。
哎哟喂!我的小乖乖啊!这小嘴巴!这俊俏的模样!李羡鱼舔了舔唇,竟忍不住起了淫心,现下四处无人,若将他骗进屋里,强行推倒,那么她就可以……
“娘!”国师又奶声奶气叫了声。
“诶!乖啊。”李羡鱼意思下哄了哄,拍拍他的手,趁机在他柔滑的手背上摸了好几把,便拉着他走了进去。可是这脚一踩下去,人就往下塌了近一尺,李羡鱼一惊,原来只是灰尘,吓死她了。
国师一见,抬在空中的脚顿住了,不敢着地,伸出双手来,可怜兮兮道:“娘,抱抱。”
李羡鱼无奈,只能将他背了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灰尘上。
可是没一会儿,李羡鱼便背着国师狂奔了出来,尖声喊道:“出人命啦!”
福岛主闻讯赶来,看着屋内木板床上的一具白骨,默哀后在胸前划了个十字,随后将大腿骨捡了起来,走出房间,支撑在那张只有三条腿的方桌上,卡住,高度刚刚好,也够稳。
“这是你的上一任住户。”福岛主娓娓道来,“我们都叫他怪老头。”他说着回到房间,捡起另一根大腿骨,深情地问李羡鱼,“你爱吃包子馒头吗?”
李羡鱼眨了眨铜铃眼,“还、还好?”
“给你,”他递给李羡鱼,“擀面可以用,擂茶也行,多用途,保质期长达十余年,在使用过程中如有适当的磨损或脱落属正常情况,还可以顺便补钙。”
“谢谢啊。”李羡鱼忙不迭接了过来。
福岛主又拾起了床头枕上的头骨,擦了擦灰,将两个深陷的眼窝刮了刮,“这里可以拿来插筷子、勺子和饭勺,复古风,自然派。”
李羡鱼一并接了过来,跟股骨一起抱在怀中,也伸出手指刮了刮他的上下颚,“他好像没牙齿。”
“死的时候都一百多岁了,牙齿早就掉光了。”福岛主感慨道,“我爹说我小时候他还抱过我。”
“哦,一百多岁了啊,也算寿终正寝了。”李羡鱼点头。
“不!”福岛主目光深邃,看向了床板上方破旧的窗台,上面种花的瓦盆都已经开裂,只余半盆龟裂的黄土,“那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突然,从这个窗口里传出一声惨叫。当我们赶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死不瞑目!”
“怎么了?”李羡鱼惶恐问道,“心肌梗塞?”
“我们猜测,他应该是被吓死的。自从他搬到这里来之后,一直说这间屋子里有鬼。不过你放心,估计他是听了上一任住户的故事,所以才导致的心理阴影。”
“上、上一任,什么故事啊?”李羡鱼咽了咽口水。
“我劝你还是别知道的好,那一家七口,死得好惨啊!”福岛主声音突然惊悚起来,忍不住抱紧了自己,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可怕,毛骨悚然得利害,“偏偏当时怪老头不信邪,执意要住进来。”
这一刻,李羡鱼突然觉得阴风阵阵,仿佛有人在往她耳边吹着冷气。
“娘别怕,我帮你吹吹。”她背上的国师低头吹了吹她的脸。
李羡鱼连忙勒紧国师大腿,低头将痒乎乎的耳朵在肩膀上蹭了蹭,“福岛主,要不我们换间屋子成不?你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还好吗?还受得住吗?qaq
☆、好评返现
“怕什么!”福岛主不以为然,“怪老头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就算他变成鬼,那也早就死了。”
“鬼还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