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去看他,“我始终学不会控制我的呼吸,在玻璃窗上,呵出你美丽的名字!”李羡鱼扭过头,重重呵了一口气。siw
“寂寞来袭,旧雨衣到底放在哪里?”福岛主如同金凯瑞摇头三人组附体扭着脖子凌波微步向李羡鱼而来。
李羡鱼坐在长桌上扭着腰肢同步音乐,“想念著你,我的念头应该想到哪里?”
二人深情款款对视,合唱,“有什么方法让两个人,不分离……”
一曲结束,二人双手十指紧扣,两额相抵,沉醉在优美而动人的音乐中,余音如游龙般从门窗游出,徘徊在甲板之上,缭绕在桅杆之间,久久不能消散。
李羡鱼吸了吸鼻子,“临别之前,偶遇知音。”
福岛主老泪纵横,“在昨晚你接了桃花的《青藏高原》时,我就已经知道了,你就是我的子期——那题目是我出的。”
“山伯!”李羡鱼泣道。
“你叫错了。”福岛主抹了把眼泪提醒道。
“伯牙!”李羡鱼复泣。
“子期!”福岛主痛哭涕流,从背后抽出一把琴,大步踏出船舱,疯狂狠掷于船外,琴破弦断。
“这哪来的琴啊?”
“不知道,剧情需要。”福岛主感慨完毕,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泪,“你回去准备一下,明日一早就走,不能再拖了。长痛……”福岛主刚止住的眼泪又决了堤,“不如短痛!”像是无法再承受这种悲伤,他拂袖离去。
李羡鱼扶门而泣,知音难再遇!难再遇!
“难再续!难再续!”
背后传来李羡鱼深情含泪的歌唱声,福岛主泪奔,跑出洞口后跪在洞口掩面而泣,忽而含泪望天,“苍天啊!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时间再多一点点空间……”
李羡鱼颓丧走了回家,打起精神推开了木门。
一打开,忽见国师疯狂跑了出来,“娘快跑!”
李羡鱼吓得当场拨腿就跑,国师也紧紧跟跑在她身后。
卖鱼的鱼人王见了这二人迎风奔跑的模样,莫名有一种危机感,慌忙放下担子,追上他们,“李娘子怎么了?”
“快、快跑!”李羡鱼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见着国师追上了她跑到她跟前去,她连忙又加足马力追了上去,鱼人王见自己和他们二人拉开了距离,也加足马力狂奔而上,一下子三人像拉锯般你追我赶,跑过了菜市场。
“鱼人王!怎么了?”豆腐西施慌忙放下手中的豆腐。
“快、快跑!”鱼人王喘气道,“来不及解释了!”
“什么?那快跑!”
一下子,整个市场的人都丢下了摊子,边跑边聊,热闹如同马拉松赛事。
“咋了咋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野猪下山了?”
“不是野猪吧,应该是黑熊!”
“什么?黑熊咬死人了?快去操家伙啊!”
桃花岛上数年未曾响过的铜钟被撞击得“咚咚”作响,岛上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聚集到了榕树下。
“咋啦咋啦?”
“不知道啊!我看霍比特跑我也跑!”
霍比特:“是豆腐西施让我跑的呀!”
豆腐西施:“是鱼人王让我跑的啊!”
鱼人王:“是李羡鱼让我跑的啊!”
李羡鱼:“是……我家阿来让我跑的……阿来,你看到啥了?”
国师一脸无辜,“我刚刚放了个屁,好臭,所以让娘快点跑,真的好臭。”国师捏着鼻子直皱眉,那屁都快把他臭哭了。
“啐!”
“阿呸!”
“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