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这边,“好,壹零八,干的好。niyuedu你就是十八的副手吧。老十八果然没让人失望。”
十八副手壹零八道:“将军他被魏军牵制了,不然城内,早该乱火四起了。”
“不能这么说,陈王还是不可小觑的——困兽犹斗,还能翻出这么大的浪。果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十九拍了拍他肩膀,突然他面色一变。“陈军这么快就来支援了。这应该是守东成门的禁军吧。”
“十九统领,打吧。西直门一定要破。这是十八将军交给我的任务。”
“好,王也是这么说的。”
“哈哈。”两个直爽的汉子,畅快大笑。暗卫,尽管他们此前从未见过,但组织的要求,深入每位成员心中。
暗令起,生死同。
肝胆气,命必达。
城外,龙七听见城门内传来喊杀声,陈军士气低落,复又昂起。便知晓发生了何事。贤王早已派人,与他分说了计划。
虽然没有达到预期,但龙七还是抓住机会,再次发起强攻、速攻。魏军如潮水上前,巨型攻城车终于对接城墙垛。
魏军士气大震。不断有士兵,沿着攻城车攀爬,继而跳入城墙内,与魏军展开短兵相接。各处云梯,陈军损失了大量物资,不少守城器械,亦遭破坏。难以形成巨效杀伤。民夫被杀散,奴隶奋而反抗,持起武器,杀往内城。
他们当然不会犯傻,尽管是魏军所救,尽管恨陈军入骨;但这种大战,不是他们可以参与的。现在不逃得性命,更待何时。两军没有精力再去管,尽管这些人逃往内城,有人肯定会借此作奸犯科,杀人放火,抢夺钱财。那些被放出的囚徒,不正在干这些事。
魏军的目的达到,就是让陈军军心不稳;陈军将领极力约束,才令这些士兵,继续坚守岗位。其他的,也顾不上了。
但民夫的大量逃散,导致了西直门的物资运送,停滞了下来。城外大军,借此攻城,城头上,守军能砸的,投的,越来越少,慢慢,短兵相接,越来越多。
城内魏军四处散播陈军败了,魏军屠城,再加上恶人推波助澜,好发国难财。这让陈都,陷入了极大的恐慌。百姓瑟瑟发抖,惶恐惶惧,不少人拖家带口,纷纷逃往北城门。
北城门将领,一下压力如山,头大如斗。陈王下令,不论何种缘由,城门必须死死守住。胆敢违抗者,皆以叛国论处。
无奈,守城将领只好好言劝说,但害怕至极的百姓,此刻哪能听得进去。加之四面八方,源源不断的人涌来。以讹传讹,散播恐慌,人人自危,一场大乱,在所难免。
北城守军劝阻无效,布兵列阵,刀口对准了陈国子民。若敢冲门,便不视为陈国百姓,皆是乱民,暴民,唯有杀之,镇之,乱世强权,是此际最好的写照。
国宾府,两千骑兵风驰电掣;魏军拒马,施马蒺藜,点燃熊熊大火,阻挡陈军进攻。
但陈军已被下死令,不计损伤,冒死冲阵。魏国一千六百暗卫层层设防,两军于正面大道交战。
乱火纷飞,乱箭攒射,魏军使用宋步人甲,唐斩马刀。一刀斩下,人马俱碎。
陈军毫无所动,生死置之度外。双方人马,倒下一批,接着一批。五百米大道,堪比阎罗地狱。
灭国和护国,计谋和智谋,权力与血,人性与恶,生与死,战与火,道德,法律,安乐,个人在国家级机器下,一切都太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