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个手持照相机的年轻女孩,可不就是之前火车上那个汉东日报的记者吗?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也不知道她这么久还在这附近是因为什么。
“喂,你干什么?谁让你拍照的?”中年摊主正愁不知道怎么下台,见此机会,赶紧就要起身就去抢照相机。
“你干什么?”一直盯着中年摊主的许弋这时飞快起身拦在中年摊主面前,“怎么?输了钱不付账就想跑?想赖账?”
“你别管,我这不能让她拍照。”中年摊主说着就想推开许弋。
可许弋哪是那么好相与的。
他直接伸出右手抓住中年摊主伸过来推自己的右臂,身形飞速一个顺时针旋转绕至中年摊主身后的同时也顺势将中年摊主的胳膊扭锁至其背后。
接着许弋抬腿踹在中年摊主右膝腘窝处让其身体向前栽倒,再伸出左手按在其右肩处将其按倒,再屈下右膝压在其腰眼处,将其死死锁在地上动弹不得。
中年摊主哪里吃得消这个,被按得脸贴在地上的他发出杀猪般的大叫,“疼!疼!疼!放手!杀人啦~”
周围围观的群众一开始有些面面相觑
,但很快又给动作干净利落的许弋叫起好来。
而混在中间的中年摊主的几个托,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后其中一人从腰间掏出一根铁管站了出来。
很快,他身边的人“唰”的一下散了个干净,然后在不远处围了个更大的圈子继续围观。
眼下的局面就很有意思了。
一边是一个十四五岁嘴角噙笑的少年,一个二十岁出头手拿相机的靓丽女孩以及一名身穿部队常服的退役军人——在他的身下还压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另一边,是三个三十岁上下的看上去有些贼眉鼠眼的年轻人,其中一人手中还拿着一根铁管,一看就不太好招惹。
只是碍于那个受制于人的中年男子,他显得有些投鼠忌器。
“喂,我说,老板,你这样好吗?”何寰宇蹲下来看着中年摊主,指了指那个铁管,“动用铁器的话,性质可就变了哦……
“你这本来没什么大事,充其量算个诈骗而已。再加上金额不好统计,估计连量刑都够不上,顶多就是罚点钱了事。
“现在要是动了这家伙,可就成持械抢劫了哦。嗯,那个相机一看就不便宜,估计要两万左右也不是没有可能。而我这里刚好也有两万多,加起来就超过四万了耶——
“四万什么概念,你知道吧?这数额在法律上有个专有名词叫数额巨大,持械抢劫数额巨大,量刑可就是十年起步了哟……
“你真的,想清楚了咩?”
“我……”中年摊主被许弋压在身下,这么一会的功夫就已经疼出了一身冷汗。
他正挣扎着打算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群外一声暴喝给打断了:“喂,你们几个,在干什么?车站附近也敢闹事?”
何寰宇循声一看,登时乐了,好嘛,又是熟人。
这可不是之前审讯室给自己做笔录的那个警察是谁嘛。
……
周建龙原本在值班室还有些心神未定。
就在不久之前,他一直颇为艳羡人家背景的“劼哥”周劼被纪委监察局的同志带走双丶规了。
全程参与了后半段的周建龙很清楚,周劼这次嚣张跋扈踢到铁板了,他“周公子”的背景也救不了他。
还好自己低调不惹事,没有得罪人家。
坐在值班室暗自庆幸的周建龙又泡了一碗面给自己压惊,心说这次周劼总不会来抢自己泡面了。
结果面还没泡好,就有人跑来报警说车站门口有人闹事。
顾不上吃面的周建龙只得匆忙赶过来。
大吼一声喝止住场面之后,大步走近的周建龙看着何寰宇和许弋不由呆住了。
怎么又是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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