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眼睛,很漂亮的瞳色,我想如果我拒绝了他,这双眼睛一定会失落,可如果我接受了他,失落的人就会变成我。
我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恨,那一瞬间我想要报复他,他竟敢这样对我,他躺在我的身边,露出这种表情,像那个男人一样向我求欢,竟然只是因为别人的要求,他竟敢这样对我。
我将他拉进怀里,压在身下,动作有些粗鲁,他皱了皱眉,但很快就顺从地打开了腿,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他的性器还是软的,微微有些泛红,记得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东西时,还是白嫩嫩的,看来我们真的做过不少次。
我没有碰他,态度晦暗不明,他似乎很紧张,开口道:溦、溦儿,不做吗?
我道:你都硬不起来,怎么做?
他道:以前都是你说着他的耳朵都红了:你摸摸,它,它就
能说出这种话,真是难为这个什么也不懂的、一直在被我支配着做爱的蠢男人了,不过我并不想依他。
自己弄给我看。
他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似乎在哀求我不要这样,但我没有出声,他也只能低下头,迟疑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他的手很白,腿根的肉也很白,握住后迟迟没有动作,直到我催促他,他才用手缓缓套弄着。
那物随着他的动作渐渐膨胀,笔直地朝上,他的气息也变得粗重,眼角含着泪,一瞬不眨地盯着我,唤着我的名字。
溦儿,溦儿唔别
尽管我对他不够纯洁的心思心有芥蒂,但他羞耻却又顺从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我。我不说停,他就一直不停,手劲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快,红红的铃口往外溢着透明的液体,带出液体粘腻的搓动声。
我跨到他身上,他松开沾满黏液的手指,抬头无辜地看着我。
随着我缓缓坐下,他口齿微张,眉梢微微蹙起,这种敏感部位被女人吞下去的表情真是好看极了,我忍不住摸着他的脸,他刚想抱住我,我便将阴舌伸了进去。
痛痛他皱起眉,捏紧了我的胳膊。
受着。我咬着他的下巴,在他身上大肆起伏。
我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和人做爱了,我是这么感觉的,身体也是这么感觉的,每一下撞击、摩擦,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异常敏感,牙根都在跟着颤栗。
可饶是如此,这场性事依然由我主导,我惊讶自己竟如此熟稔。
他太弱势,在性事上就是一张完全的白纸,长得又这般漂亮,总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他。
我们一直做到后半夜,我不让他射,他难受快要昏厥,一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开始痛了,痛得受不住才跟我求饶,我也没有放过他,直到我高潮了好几波,才退出来让他射。
呃嗯嗯嗯
他的喉咙里发出短促又无措的呻吟,小腹收缩,一连射了好几股才停下来。
我趴在他身上,无聊地捏玩他的乳尖,把他逗弄得浑身发抖,好一番抽泣,他求我停下,他刚刚迎来了一波延迟了太久的高潮,此刻全身酥麻,到处都无比敏感,根本禁受不住这样的挑拨。
我笑道:你勾引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种下场呀。
他无助地看着我,眼里噙满了泪水,我仰头和他亲在一起,他的舌尖缠过来,我的舌尖缠过去,好一番纠缠后,我对他说:我不会生孩子的。
他说:溦儿,你你的身体已经好了我打断了他:我知道,我只是不想。
他闻言愣住了,似乎是无法理解这个事态,又非常震撼,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但我很累了,没空想他的事,直接躺下睡着了,雨后的山中有些冷,他给我盖好毯子,依偎在我的耳边,我听见他在喃喃自语着什么,但到底没有听清。
(一百八十六)
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屋里空无一人,我出去吃东西,刚好碰见白灵,不知为何,他一见到我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七师妹。
怎么了?
你昨晚是不是欺负三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