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凤护子心切,在陈旭脱身之际顺手除之。”
“哈,陈玄君怕是打死都想不到她会干涉。”
裴川冷静道:“她不合时宜的出手给了李木子第二次栽赃嫁祸的机会,外面有谣言称有人亲眼看到了陈旭是死在昆仑弟子手里。”
“那又怎样?”
灵溪强势道:“凡事得讲究证据,随便来几个所谓的人证有用吗?”
“他李木子想玩,咱们就陪他玩呗。”
“他能无中生有,昆仑就不行吗?”
灵溪讽刺道:“吩咐昆仑弟子,给我满京都放话,就说陈少棠和陈旭都死于佛门之手。在杂物室里,留有佛门不曾烧透的佛珠。”
裴川心领神会,起身去阳台打电话。灵溪补充道:“陈玄君吃亏归吃亏,还不是任由佛门挑拨的傻子。”
我听的稀里糊涂,懵圈道:“假凤是谁?她为什么要杀陈旭。”
灵溪眼含深意:“以后你就知道了,来,喝汤。”
我还想多问,奈何灵溪根本不给我开口的机会。而我,也在稍稍的纠结后彻底沉沦在灵溪的温柔中。裴川打完电话回到房间,瞧着灵溪一口一口的给我喂汤,眼馋羡慕的直抿嘴:“师姐,我也想喝。”
“恩,你捅自己一刀,和苏宁一样躺在病床上,我保准你有他一样的待遇。”
灵溪回道。裴川厚着脸皮靠近道:“也是你亲自喂我吗?”
“你觉得呢?”
灵溪头也没回的说道:“不怕我毒死你,你尽管尝试。”
裴川干咳几声,郁闷的蹲在阳台门边抽烟。灵溪沉声道:“晚上九点,琉璃阁那边会拍卖噬心雌蛊的线索,你替我跑一趟。”
裴川吐着烟圈应道:“价格上怎么说?”
灵溪将最后一块排骨喂到我嘴里,等着我吐出骨头,她用餐巾纸接着,丝毫不嫌弃道:“价格越高越好。”
“噗。”
叼着烟头的裴川当场喷了出去:“什,什么意思?”
灵溪将空碗放回床头柜,细心的帮我擦拭嘴唇上的油水,这才为裴川解释道:“我们需要噬心雌蛊的消息瞒不住京都那群人。”
“就拿苏宁这件事来说,参与者除了陈家和佛门,估计还有其它势力暗中观望。”
“气运之争已经开始,谁都想浑水摸鱼,坐收渔人之利。”
“咱们想顺利拿到噬心雌蛊的可能性极小。”
“既然如此,不妨点一把火,烧死一个算一个。”
灵溪面露狠色道:“都想昆仑当出头鸟,我就出给他们瞧瞧。”
裴川苦恼道:“但这样一来,我们失去了噬心雌蛊的线索,又怎么帮苏宁祛除体内的蛊虫?”
“呵,别急,花落终有结果时。对付一个,岂不比对付一群要好?”
灵溪美目流转,酒窝浮现道:“你负责竞价,反正那些人的注意力都会放在你身上。”
“记住,诱敌深入得掌握好分寸,千万别被那群人精瞧出我们的打算。”
“我倒想看看今晚的交锋到底有哪些势力在后面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