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草!谁啊!”
扭头一看是二哥,他一边拍着自己心口顺气一边抹一把额头冷汗。
“二哥,这地方有话直说,别拍我,我是真怕啊!”
阴气忽然消失无踪,霍司爵用阴阳眼看了一遍四周,什么都没找到,猜测那东西应该是受伤逃走了。
“刚才不是怼得特厉害吗?”
霍司晨小脸一红,尴尬地咳嗽一声。
“二哥,我那是豁出去了!”
真是够够的啊!
他蒙眼的红领巾在被霍司爵扛着跑的时候弄丢了,结果一睁眼就对上一双死人眼。
与其等死,不如豁出去干啊!
“二哥,那玩意儿呢?”
奶团子嘿嘿笑:“死了。”
霍司晨满脸不敢置信:“……我这么厉害了?连那玩意儿都能打死?”
霍司爵嗤笑一声,他没错过刚才老三碰到那鬼东西时一闪而过的红光。
“看看你右手里的符!”
霍司晨:“啊?”
他忙摊开右手,掌心的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化成一片灰烬。
霍司晨吞了吞口水,看向在周遭检查的柏冥胥。
柏冥胥满脑子问好。
他虽然定住了那东西,但还不至于强大到让那东西瞬间消散。
难道是奶团子做的?
也不对!
奶团子一直在霍司爵那边,乖巧老实地抄着小手手站着。
霍司爵看他神色疑惑,抱起奶团子走过来。
“冥胥,怎么了?”
看到霍司爵,柏冥胥没有提心中疑惑。
这边偏僻,经常会有那些东西出没。
但今天晚上他刚一进去,那些东西居然挣脱了原地束缚,一个个跑得毫无踪影。
“我们回去说。”
等明天白天他再来一趟,仔细再看一遍。
霍司爵点头:“好!”
依然是柏冥胥开车,霍司爵抱着奶团子,霍司晨坐在后排。
回到柏家老宅柏冥胥的院子,柏冥胥从裤兜里拿了个东西出来递给霍司爵。
是一条女士手链。
“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