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吻顺着她修长美丽的天鹅颈不断下移,最终落在她的心口处,裴铮丞在那里留下他的烙印。siw
莫静宜紧闭着眼,全身肌肉僵硬神经紧绷。小手更是握成了拳,那不是享受的表现,而是痛苦不堪的隐忍。
隐忍……她是有多厌恶他,才忍得这么辛苦。
裴铮丞自嘲的弯起唇角。
他这分明不是在作践莫静宜而是在作践自己。
滚烫的唇再度慢慢下移,莫静宜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无助的哀求声让人心痛:“求求你,不要这样……”
“欲迎还拒?嗯?”裴铮丞哑着嗓子问。
“我没有……你看不出我是真心在……拒绝吗?”
她依然嘴硬,不愿承认自己已经动了情。
面对心爱的人,别说这样抱着搂着亲着摸着,就是一个眼神也足以让人动容。
那种如胶似漆恨不得融为一体永不分离的感觉也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其中的美妙。
在裴铮丞的面前,莫静宜的理智根本不堪一击。
就连听到他的声音她都会心神不宁,更何况他的吻如此的狂热。
莫静宜紧握成拳的手慢慢松开,她捂住脸说出一句令自己无地自容的话:“是死是活给个痛快……”
如果拒绝不了,她希望速战速决,以免被其他人发现,特别是贺承允。
……
裴铮丞冷笑着说:“不给!”
“你……有病!”莫静宜的手指微微张开一条缝,能清楚看到裴铮丞脸上那充满嘲讽的冷笑。
“不给你就有病了?”裴铮丞随手拨了拨她略有些凌乱的短发,漫不经心的问:“应付了我再去应付贺承允?”
羞愧难当,莫静宜恨不得咬舌自尽。
让她死掉算了,总好过面对裴铮丞的侮辱生不如死。
“嗯?”裴铮丞趁胜追击,继续羞辱莫静宜:“他和我,谁更厉害?”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心底的欲念。
这样残忍的话从深爱的人口中说出那效果无异于一把尖刀直戳心脏,要有多痛就有多痛。
莫静宜羞愤难当,用尽全身力气将裴铮丞推开,发疯般的往外跑。
她满脸是泪冲出别墅,寒风卷着雪花如冰刀刮过她的脸,迅速将她脸上的泪水凝结。
一步一个脚印踏在厚厚的雪上,趔趔趄趄跑不快。
脚上的雪地靴陷在了雪中抽不出来,莫静宜奋力抬腿,脚从雪地靴里抽了出来。
由于用力过猛,一个重心不稳栽倒在雪地中。
冰凉的雪贴着脸和手,很快便冻得没了知觉。
莫静宜突然觉得这天地间她是最可怜的人。
被深爱的人误会却不能解释,痛彻心扉也无人理解,她不可怜谁可怜。
趴在冰冷刺骨的雪地里,她终是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