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听着,苏母忍不住嘟囔了一声:“有什么可羡慕的?还不是个离婚、别人不要的?”
回头,两个女人了明显不乐意,看了看苏母,白着眼睛继续道:
“离婚怎么了?是金子总会发光的!看人家这老公,比那没出息又不要脸的前夫不强一百倍?这叫人往高处走!女人就该活出个样来!”
瞬间,苏母有些火了,嗓音都拔高了几分:“你说谁没出息、不要脸?”
“哎呦!”
惊叫一声,一边胆小的人群已经散去,女人拍着胸口见鬼一样地看着她:“阿姨,又没说你,这么大火气干嘛?不是更年期发作了吧!”
“你说什么?一把年纪说话这么没礼貌?有没有教养?”
三两句,两人差点没动了手,最后,还是各自的友人将两人给分了开来。拖着苏母走出,一旁的妇人还道:
“真是的,你说你跟个外人争什么气嘛?”
“我就是听不惯!”一想起两人居然说那个女人有‘旺夫相’,现在还嫁了个更好的男人,苏母心里就跟吃了什么苍蝇似的,上不去下不来,心里却不禁有些开始犯嘀咕:
她说得是真得还是假的?准不准?
原本看到自家不要的儿媳妇攀上更高枝,她心里就不舒服,再加上一些跟她原本不和的上层贵妇人最近背后都拿这件事取笑她,说她苏家庙小留不住大神,她就火大,让她以后别往自己门上贴金说不稀罕不会生蛋的儿媳妇,就是稀罕,不会生,都轮不到她苏家了!
都说疑心生暗鬼,原本就有些迷信,而今又听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出此言论,苏母不禁也开始回想这几年苏家的发展。这几年,的确是风头正茂,即便老公突然离世,一家感觉顶梁柱都垮了的时候,似乎真的都没太大影响,难道,那个女人还真有富贵命、旺夫相?所以才能嫁入更大的豪门?
想着,苏母心里就更不舒坦了!
此时,另一边的妇人居然也明显有些酸溜的口气道:
“不过,话说回来,以前没觉得你那儿媳妇这么漂亮啊!又能干又漂亮对你其实也挺孝顺,不知道你为什么就看不上人家?你看现在,离婚又如何,人家嫁了个更大的豪门,老公还拿着当宝似的!说实话,这封祁漠,可不比你家苏阳差!我看以后你们苏家要当心点了!不行春风望不来秋雨,以前不待见人家,现在就要小心现世报…要不,以后有苦头吃了!”
“你不能说点好听的?她有没有那个本事坐稳这把交椅都还不一定呢!”
“我看你就是死鸭子嘴硬,吃不到葡萄还非要说葡萄酸!不喜欢人家婚礼能如此大办?难不成还怕以后不够丢脸?行了,别说这个了…反正人家好坏够跟你没关系了!走吧,走吧,去逛街吧!”
…
一路被拖着,苏母却已经没有了逛街的心情,整张脸拉得比马脸都长。
此时,一间富丽堂皇的办公室里,看到这样的一幕,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同样狰狞得比魔鬼还难看
抱着一诺回到休息间,封祁漠便派人叫来了唐允里。
而依偎在枕侧,即便是强撑着,一诺的眼皮却还是有些直忽闪,困倦地只想睡觉。
“允里,什么情况?她到底要不要紧?怎么回事?”
跟一诺聊了几句,又简单地给她检查了下,唐允里直接替她拉好了被子:
“可能是安眠药没褪进的缘故,这个,依据病人体质不同可能会有些不同的反应。让她睡一觉、多喝些水把药排散掉就没事了!她是误服,量应该不大,否则不可能一掐人中就醒过来了!不过,暂时可能反应还会有些迟钝,感觉不敏锐,甚至迷糊不协调都是有可能的,这是药的副作用,很多都有…她的情况,很正常,不算严重!”
“那就让她睡一会儿,我们去外面聊!”
先将一行人都请到了外屋,封祁漠又坐到床头跟一诺说了两句,替她整理好一切,才缓缓出了门。
婚礼的仪式已经走过,敬酒的程序他也打算看情况而定,不行就免了,再者就是晚宴,基本都是可去可不去的,这一刻,封祁漠最担心的就是一诺的身体跟再出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