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自行倒茶喝,因为蛇儿和雪弹的事,挨家道歉,着实口渴。niyuedu
开心尾随她进屋,手撑了桌子,微俯低身,居高临下地直看着她,“难道宁墨没告诉你,你有四个夫君?我是其中一个。”
无忧差点被一口水呛住,等止了咳,手支了鄂,将他从上看到下,无论相貌,还是身段,都是女人做梦也想不到的。
她有了一个宁墨,已经觉得是走了苟shi运,实在不能相信自己还能再好运些,搁了杯子,起身便去解他的衣襟。
开心一怔之后,眼神变得暧昧,“还真是迫不及待。”伸手来抱她。
无忧屈膝往他tui燅间顶去,他忙收回手,护住要害,“喂,丫头,伤了那地方,还怎么办事?”
“谁要跟你办事了?”无忧轻飘飘地瞟了他一眼。
“那你这是?”他迷惑望向她仍在解他衣裳的小手。
“看看。”
“还真是si性不改。”开心说什么也不会忘记她以前干的那些好事。
“看看,又不少你一两肉。”
“哪能白看。”他也去拽她的衣裳。
无忧打开他的手,“只能我碰你,不能你碰我,要不然,你趁早打这儿出去。”
开心瞪着她,眼里慢慢浮上怒意,“这不公平。”
无忧手上动作不减,“你自己送上燅门的,谈什么公平?”
久违的无奈感,在开心心间淌开,他撇开脸,“还真是无赖,忘了跟没忘,简直没半点区别。”他报怨归报怨,喜悦却慢慢淌开。
“这叫jiāng山易改,本性难移。”无忧讥诮地一撇嘴,总不能失去些记忆,就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七手八脚,连拉带扯将他衣裳从肩膀上褪燅下,他浑燅圆结实的肩膀,硕燅壮的胸燅脯,麦sè的肌肤在烛燅光是泛着一层淡淡光晕,让她用燅力咽了口口水,这男人实在是性燅感诱人。
他细审着她的神情,浓眉轻扬,抬起手,手指爬上她的腰侧,低头埋到她耳边,“是不是,还是这么棒?”声音带着情迷,低哑暧昧。
“不记得。”无忧看过他两边肩膀,失望地坐了回去,“你不是我的丈夫。”
“不是?”开心有些懵,她剥了他的衣裳,就打了退堂鼓?
“嗯,不是。”无忧看着他光洁的肩膀,声音没有犹豫。
开心随着她的视线,扫过自己肩膀,恍然大悟,“那东西,平时没有。”
“呃?”无忧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
开心拉了张竹凳,在她对面坐下,凝视着她的眼,神sè慢慢变得凝重。
看来,她真记起了,不凡这招险棋果然走对了。
压低声音,道你指的是肩膀上的图腾?”
无忧心脏猛地一紧,刚才他就说出四魂,而现在能说出图腾,就算他不是四魂之一,也是知情者。
重看向他,然对上他的目光,心底却软燅软地塌下一块,似乎有股缠燅绵暖意慢慢淌开。
她不知这突然来的异样情愫,是来自曾与他的纠葛,还是他真的是四魂之一。
双手握着茶盅,不由地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