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温麓然扶了出去,然后两三步后直接丢到床上。
宁寒柯拍了拍手,看向她的眼神晦暗不明,“行了,走吧。”
柯简被他简单粗暴的动作给怔住了,心想上次她不会也是像一袋烂水泥般被他用砸的吧她将一瓶矿泉水放在床头柜上,弯腰跟温麓然道:“师兄,给你床边放了水,你渴了可以喝,垃圾桶也给你搁旁边了。我们就先走了。”
温麓然勉强地睁开眼,“好。”
两人关上门,柯简按了电梯,但身后的人却迟迟不挪步。
“怎么了?”柯简回头看他。
宁寒柯抬眼看她,“我没劲儿了,你送我回家。”
柯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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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简疑惑:“你不是刚还好好的吗?”
宁寒柯懒懒地靠在墙上,双手环抱,“刚才好好的,但现在就是没、力、气、了。”
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与商量的笃定。
柯简忍着笑,走过来抬头看他:“哦,那请问我要怎么送你回家呢?扶你、背你,还是抱你?”
宁寒柯下颚一扬,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随便你。”
柯简却摇了摇头,状似思考:“恐怕不行。今天白天我问你是不是我男朋友,你说,我想得美。”
她顿了顿,又接道:“刚才你又说,男女有别。”
电梯门打开,柯简很遗憾地道:“可能还是得你自己走了。”
只是她还没走两步,却被人从后面拉了回去。俩人靠的很近,暗黄的灯光从头顶漫下,柯简的发丝擦过宁寒柯的脖颈。
“我刚喝酒了。”宁寒柯声音倦哑,气息从上方落下,“现在醉了,就是走不动。”
柯简笑了:“那你这酒的后劲还挺大。”
宁寒柯将脑袋轻轻搁在了她的肩膀上,“对啊。”
柯简也不知道为什么,明知宁寒柯是在耍赖,但却从他的语调里听到了一点波动的情绪。她伸出手,主动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她垂着头,羽睫微颤,“那我牵你走?”
“好。”
柯简拉着宁寒柯,缓缓地走进电梯。
宁寒柯看向旁边人发红的耳背,还有自己被手指轻环却握不全的腕骨,他无声轻笑,语气却不太满意:“你牵稳一点,等会儿别把我摔了。”
柯简偏过头。
呵,要求还挺多。
她松开手,只敷衍地拉了一根他的食指,些许挑衅的样子:“这样行了?”
宁寒柯的手指却划过她的手心,顺着下滑,撑开她微曲的手掌。
十指交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