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的人皆是一脸震惊。“我也很好奇,鸿胪寺的守卫极其严密,可人就是不见了,而且没有惊动守卫。”
李道宗眼中带着浓浓的疑惑。“什么时候不见的?”
大理寺的人问道。“凌晨时分,大概在两个时辰之前,我的人照例去查探,随即发现人已经不见了,消失的时间,大概在子时之后。”
李道宗缓缓说道。“多谢大人如实相告,属下这就回去复命。”
大理寺的人匆匆离去。陆离跟在后面,也是眉头紧皱。……长安城府衙。李嚣自踏进大门开始,便发现这里气氛十分压抑。四处可见站着的官兵。只是这些人穿的衣服与寻常官兵有些不太一样。很是眼熟。马上,李嚣就在人群中看见了熟人——陆离。李嚣这才恍然,应该是大理寺的人到了。就是不知道谁来主审。走进大堂,李嚣便瞧见了几人。主位上的那人,李嚣也十分熟悉。不是魏征还能是谁?他也是没想到,这件事居然能惊动魏征亲自来审。“越王殿下到!”
这时,喊叫声才匆匆来迟。李嚣扫视一圈,却不见李崇义的身影,疑惑地说道:“魏大人,为何不见原告身影?”
“不就在你旁边吗?”
魏征面无表情的看着李嚣,眼中光芒深邃,犹如星辰大海,仿佛能看穿一切。李嚣闻言立马转头,这才注意到旁边地上还躺着一个人。只是这人全身被纱布包裹。特别是脑袋,被包得严严实实,根本认不出本来面貌。“原来李兄在这里,差点没认出来。”
李嚣说完靠了过去,推了推李崇义的脑袋,疑惑地问道:“李兄这是怎么了?”
“唔唔唔……”李崇义听到李嚣的声音,顿时情绪激动起来。“好了!”
魏征拿起案板重重的一拍,随后说道:“越王,河间郡王告你殴打李崇义,可有此事?”
“魏大人,你不觉得此言荒谬吗?”
李嚣冷笑道。“你只管说是不是你?”
魏征微微皱眉。“当然不是!”
李嚣想都没想,继续说道:“河间郡王好大的威风,还能凭空捏造冤枉好人?”
“你胡说!”
这时,李嚣不远处站着的一人喊道:“大人,分明就是越王动的手,我家公子都说了。”
“你又是何人?这里轮得到你讲话?”
李嚣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人。“我乃河间郡王府的管家,状纸便是我写的。”
那人回道。“区区一个管家,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滚出去,让你家公子自己说话!”
李嚣训斥道。“你!”
管家顿时气急,“我家公子已经被你打成重伤,如何能开口?”
“既然开不了口,你方才为何说你家公子开口指认我乃凶手?如此矛盾之言论,明显是弄虚作假。”
随即,李嚣看向魏征,说道:“真相已经很清楚了,都是这管家在作祟,依本王之见,抓了此人严刑逼供,便能水落石出。”
“你!你……胡搅蛮缠!掉到黑白!”
管家一时间被气得胡言乱语。“啪!”
魏征敲响惊堂木,不满地说道:“好了,安静!”
“越王,昨晚你在何处?”
“我在鸿胪寺。”
李嚣回道。“可有人证?”
“东瀛公主柳若寒与我在一起。”
“哦?”
魏征眼中泛起异色,继续问道:“你整晚都与柳若寒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