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现在的装清纯,撒娇的那一套对我没用。”
陆阳最终还是开口作答,但话语还是很冷淡。
陆阳虽然失忆,但并不是傻子,只是看不惯人家拿自己来找幸福,在失忆之前是这样的,在失忆之后依然是这样。
到现在为止蝶衣还真有点后怕。
陆阳寒声道:
“怎么啦,你们现在就知道怕了,你们整个宗门不是很冷么,我冷一点点就是为了迎合大众!
走起路来,不要磨蹭,我还是犯不了对你这个小丫头发火,但今后你说什么话我都不容易信。“”你是个好学生,我喜欢你!”
说罢,陆阳没有等到蝶衣,一个人走出去,走向大殿,总之,这个大殿,他也并非不知在哪里,为什么还要有人引路呢。
见陆阳离去,蝶衣在不敢接着喊自己的名字,连忙说:。
“师叔,我错了,你就等等我嘛!”
但陆阳听了后面急切的话,无动于衷,还是像往常一样朝着大殿方向前进。
尽管蝶衣病并无不怀好意之意,这点陆阳清楚地都清楚,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心里却拒绝了要蝶衣靠近他。
于是,两个人前呼后拥、你追我赶,略显匆忙地向青花宗大殿主殿门走来。
正厅前也是两个青年男弟子分道扬镳,守门而立。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陆阳的到来,於是在陆阳急着冲进殿门的时候被那两个徒弟叫住: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青花宗,竟敢擅闯青花宗的大殿?”
就在陆阳想要开口说明来意的时候,后面紧随着的蝶衣却从来到面前喝了起来:
“你俩都长不起眼呀,这可就是你师叔了,乃是宗主近日在外收徒,也不赶紧拜会。”
闻听此言,那两个守门的徒弟旋即完全慌了神,刚才却大声呵斥陆阳。
闻听此言,两弟子赶紧应了一声。
青花宗正厅很大,陆阳到正厅内都还有1分多钟的路程,这才发现蝶衣指引着人们的位置。
原本陆阳并不希望蝶衣指点迷津,但蝶衣却跑到了自己面前,而他本人实际上也确实不知道怎么才能在其中不断地寻找,由于这大殿太大。
到了大家议事之处,陆阳霍然发现陆情,已是正襟危坐,位居正中央第一位,而且两边还坐着两排本该属于宗门的元老,此后是许多站在旁边的青年弟子。
比如陆阳一路上碰到的、包着蝶衣的几个小徒弟,基本上有3代徒弟。
而这近3千人中,又有6成是女性,男性仅为4成,很明显,这是由女流之辈陆情成为宗主之后造成的,逐渐推动女子们在宗门的成长。
硬着头皮半分钟,陆阳总算来到陆情身边,然后微微握拳大叫:
“不知师尊传唤我来,所谓何事?”
望着稍显拘谨的陆阳和陆情淡定冷漠的俏脸,最后偷偷飘来一丝笑。
这一抹笑很隐蔽,别人并没有察觉,但被时刻盯在眼睛里、等待她说话的陆阳发现。
闻听此言,大家都应遵命,甚至包括那几位长老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