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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你这小丫头长得倒不错,从此就跟着我吧!”
时空转换,迷离交错,她从一个深渊跌进另一个深渊,杀,拼命的厮杀,一个个倒下去,地上躺着全是同伴的尸体,那些尸体全是和她一般大的孩子啊。
眼见有一把闪着森森寒光的刀锋向她砍来,她忽然觉得好累好累,可她不能死,她还想要回家。
爹爹,娘亲,哥哥……快来接衡儿,衡儿好怕,衡儿好累,衡儿要回家……
“去死吧!”
“不——”
这样可怕的噩梦,她无法抽离,就如深陷在泥潭之中,她越陷越深,痛,她的头好痛,她浑身上下到处都痛。
公子,求求你,救我,放我回家好不好?
休想,你没有家只有我。
不要——
喉间忽然流淌进一股苦涩若黄莲液体,景姨娘感觉喉间有些痒,咳咳咳……
她突然惊醒过来,睫毛微微闪动,费力的抬起千斤重般的眼皮,眼前好多张脸。
囡囡,太傅,老夫人……
她突然好觉得好安心,好安心,她刚刚是怎么了?好像做了个可怕的噩梦。
除了觉得可怕,她怎么一点也不记得梦里的事了。
“衡儿,我的衡儿,你刚刚吓死我了。”景老夫人又惊又喜的扑在她身上,又生怕压坏了她似的,并不敢倾身压着。
景太傅长舒了一口气,忽想到景墨说的恐与性命有碍,他又愁上心头,看衡儿的样子根本不能强行回忆,他再不敢稍稍提及过去。
“阿弥陀佛,这下可好了,妹妹你终于醒了。”赵氏双手合十祷告佛祖。
“好了,好了,姑姑没事了。”景苏蝉高兴的抹了一把眼泪。
南宫氏和苏氏也都默默拭泪,心中宽慰不少。
“囡囡,刚刚我怎么了?”景姨娘的声音很弱很细,一双漂亮的眼睛迷惑而无助的看着叶画。
“娘亲,你刚刚晕了过去,幸好没有大碍。”叶画眼中含泪。
景姨娘默了默,想伸手去抚一抚景老夫人哭的颤抖的背,又不敢,最终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伸出手来,伸伸拍了拍景老夫人的背,气息弱弱道:“老夫人,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伤心了。”
“不,衡儿。”景老夫人被赵氏和南宫氏扶了起来,喉头哽咽,她多么想听衡儿叫她一声娘,可是她不敢,刚刚衡儿只是稍稍想起什么就这样了,她哪里还敢强逼,只能拭泪软声哄道,“你瞧瞧,我哪里像伤心的样子,今天你来,我很高兴。”
“真的?”景姨娘还面带惶恐之色。
老夫人笑道:“真的。”
大家复又笑了起来,景姨娘脸上的神色才回转的好看了些,她不希望因为自己而让大家难过,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景衡,可大家待她这样好,她就该投桃报李。
好在,她喝了药,除了觉得身子虚些,并无大碍,景老夫人本想留她在景家多住几日,可景姨娘终归觉得不太好,就告辞而去。
景老夫人虽然很不舍,可又怕她再触景生情,也只能款留她用了晚饭之后,方含泪派人送她回去,待景姨娘离开之后,景老夫人又痛抹了几把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