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小陈,有着不同的态度,看见只有他一人,小陈觉得他们有三人,在气势上也能压倒他,所以不知道他脑筋是哪一块打了铁一样,怒气冲冲的开口说:
“大哥,你给我们朋友搞成这样,我们是不是也要问你要赔偿?”
朱怡旧见两人马上就要争论起来,他站起身来,看了那个壮汉一眼,心里略一嘀咕,也想插上一句,光头直接不给朱怡旧面子,打断了他的说话:
“靠,老子打人从来不需要理由,惹了老子,今晚你们仨,绝对别想走着出去。301book”
光头说话很是嚣张,双手还不断挑衅,甚至连最后的服务员们,都装作没有看见,更别说四周看热闹的人,光头毫不客气,直接放出狠话:
“要么从我胯下钻过去,要么每个人拿十万安抚费,当然还有一个选择!”
光头抬起右手指着倒下在一滩血地中的小平,紧接着又说:
“像他一样。”
林哥、小陈见光头如此嘲讽,心中也顿时生出一团怒火,一股冲劲冒上心头,朱怡旧却有退避之意,见他两个人,双手开始握拳,小陈一声说:
“不要怂,我们一起上,干他丫。”
这些说来漫长,其实只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只见小陈先上,准备先出击,朱怡旧无奈之下摇头,脚步不退缓进,一手握拳挥着面朝光头右侧攻击,瞬间三人摆好架势,成前左右三处攻势,反观光头,他不退反进,靠着身体强壮,凭自己的蛮力强行撞开三人,抬起右脚朝着正前林哥,狠狠一脚踹去,这一脚下去林哥直接惨叫,抱痛连连。
一个回合不到,未料到光头会这么猛,就朱怡旧左脸上也来了一个五指手印,疼的火辣辣,小陈还好一些,居然躲过他的攻击,即使是这样也好不到哪里去,光头猛一转身,连续出击,口中还不忘说:
“我看你还往哪里躲。”
朱怡旧一旁看着,这小陈应该练习过健身,难怪他能放出狠话,身体闪躲能力倒是挺强,但在面临光头这个大块头面前,好像只能闪躲,小陈找不到任何破绽,无法进攻,朱怡旧想上前去帮忙,但无奈只能看着,暗下他问金老该如何之时,还在思考如何闪躲的小陈,被光头一拳击中要害,一头倒地,之后动弹不得。
金老则反映道:
“打不过就赶紧跑,这家伙你打起来有点吃亏。我观察此人并不是什么好人,只怕你惹了他之后,会惹来更多的麻烦,赶紧撤吧。”
朱怡旧前后看了昏迷不醒的小平,瘫在地上的林哥,还有刚倒下的小陈,内心已有抉择,问金老:
“如何能将他击倒?”
“唉!”金老一声轻叹:“方法到是有,我可以把我剩余香火传递给你,使你在两分钟之内,不管是力量还是速度,都大幅度提升,但也只能接近人类的极限,不会让你成为超人的,同时你要承受身体上带来的痛苦,还有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它还会抽走你身上一部分寿元,你可愿意接受?”
朱怡旧这时目光坚定,不假思索,马上点头,一眼怒火望向光头,不远处光头一眼就看到这里不善的眼光,嘴唇轻轻上扬,不禁的开口嘲讽道:
“原来还有个不怕死的,就冲你这眼神,我要打的你满地找牙。”
光头双脚发力,猛的上前,左拳右拳一前一后,朱怡旧瞪起脚步往后退让,轻松躲过光头的双拳,光头一惊,但他毫不犹豫又是抬脚,朱怡旧往地下翻滚躲过一击,光头毫不犹豫,继续连续出击,又是左脚右脚又是抬勾脚,加一时还不忘飞舞双拳,在他想来只要命中一击,朱怡旧不死也残,所以他一咬牙,加大攻势。
朱怡旧此时,只能避让锋芒,暂时躲避,等光头有一丝虚脱,以他现在的力量和速度,他有把握一击将他击倒,朱怡旧借着只有三米宽的走廊间隙,巧妙的躲过了光头的一次次拳打脚踢,几个回合下来铁打的身体也遭不住,而此时两分钟时间就到,朱怡旧看准时机,一拳封住他的喉咙,光头睁大双眼,双眼无法相信,他都已经累得够呛了,眼前这个少年竟然还有力反击,瞬间光头倒地不起,双目紧闭,生死不明。
而就在此时,看热闹的众人惊呆了,急忙就有负责任的经理赶过来,给朱怡旧低声说道:
“完了,你们这下惹大麻烦了,他是黑帮的刘大钊,而且还听说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你们这下真的惹大麻烦了。”
经理赶紧塞过一张卡,紧接着又说:
“这是我们老板给你们的两万,你们赶紧走吧!”
经理说完之后就钻入人群中,消失不见,金老也在暗示催的朱怡旧赶紧离开现场,朱怡旧上前一把背起小平,搀扶起林哥和小陈带着他们迅速离开这处,四人出了会所,直奔医院诊所而去,一路上没话,众人早已吓坏,直到到医院将小平送进手术室后,三人瘫坐在手术外椅上,这一躺就是三四个小时,直到天微微亮起,手术时才走出两人,告诉他仨人,他们的这位朋友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沉默良久,林哥才勉勉强强地问朱怡旧:
“你是不是将那光头打死了?”
我摇摇头,因为我自己也不确定,我到底是否将他打死,无奈的我也没有给他们具体的答案,看着林哥和小陈的伤势,包扎完后已无大碍,心里倒也不知道轻松多少。
不多时,一口巨石压在心头,给林哥和小陈嘱托了两句,把卡给了他们,我出了医院门,决定再去一趟会所,看看光头到底死没死,这些发生的太快,让我现在心里还觉得,这是自己做的一场噩梦一般,因为在我心里是否认杀了人的,如果是真的,我将会把牢底坐穿甚至是判死刑,心里一度开始紧张。
当我再次来到会所的时候,发现一切都变了。在会所里,刚才的打斗似乎从未有过发生一般,我走过刚才打过的那道走廊,发现连地上的血迹,早已擦拭干净,连墙上光头之间留下的痕迹,也都被消除,那光头去哪里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他没有死,被人救走了?
我准备试下打问,正好有两位戴墨镜穿黑色西装的男子从电梯门进去,行径非常可疑,我决定跟着他们……
朱怡旧一头栽进了电梯,没有引起两位男子的怀疑,而电梯里面也没有其他人,此刻三人同坐电梯,似乎都没有急着去按,朱怡旧也呆住了,他进来的目的是打算跟着他们的,结果这两个墨镜男不先按,让他怎么做,正当纠结是不是要先按要按几时,两个呼吸过后,其中有一个男子按下负一楼,电梯这才缓缓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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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