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下,两名少女紧握双手,一个面容俏丽,眼神明朗,一个容颜清冷,眸若皎月,在这普通的一夜,却定下了两人的今生之约!
第二日,苏溶玥便将奚静柔约了出来。
雅间中,奚静柔早已等候在那,只是神色颇为焦急。见到苏溶玥到来,便又是欣喜又是担忧。
看着奚静柔的神情,苏溶玥心里也十分矛盾。看她的样子,是十分喜爱哥哥,但是她绝对不会因为与奚静柔是好友,便强迫哥哥,而且感情上的事最是不能将就。
苏溶玥遣走琉璃与修竹,奚静柔便连声问道:“玥儿,如何啊?”
“姐姐的心思兄长已经明了,但是家兄现在还不欲儿女之事。”她看了一下奚静柔的神色,才继续说道:“姐姐也知我将军府现在只能靠家兄一人支撑,更有许多人视将军府为眼中钉,兄长一心想重振将军府往日繁华,所以断不敢为儿女之情动摇心志”
奚静柔的眼睛越来越红,却紧咬着嘴唇,克制眼泪的落下。
“那我的香包苏将军有没有收下?”沉默许久,奚静柔终于吐出一句话来。
那哀思的神色,让苏溶玥也是担心不已,可是她也知道,有些事必须要趁早说清,否则只会让她伤的更深。
苏溶玥从怀里拿出香包,递还给奚静柔,当她看见香包时,脸色唰的变得惨白。
苏溶玥心有不忍,于是说道:“家兄十分感谢奚姐姐的心思,但是我兄长却是死板之人,担心别人知道,会有损姐姐名誉,便让我递还于你。”
“奚姐姐,我兄长是个武人,心思并不是十分细腻,所以你不要怪他,而且我们将军府现在的确有些岌岌可危之势,还望姐姐谅解”
奚静柔红着眼圈,不发一言,突然起身说道:“玥儿,我现在有些不舒服,今日先行告辞了!”
说罢,便转身离去,苏溶玥看见她转身的瞬间,眼泪滚滚落下,心里也有些难过。
奚静柔走后,风清尘走进屋内,看着窗外离去的马车,笑道:“恐怕人家要恨死你了吧!”
苏溶玥也是无可奈何,她已经在尽力劝慰她了,至于能听进去多少,就看她自己了。
“你对这女人也算够意思啊,那些话肯定是你编出来的,苏晟睿那个冰疙瘩可不会这么怜香惜玉。”
风清尘拄着胳膊,斜躺下来,将桌上的新鲜果盘摆在身旁,随意的吃喝起来。
苏溶玥最见不得他这副样子,嘲讽起来:“难道你就懂得怜香惜玉吗?上次你对叶姐姐可是十分的不友善,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风清尘冷哼一声:“就是那个叶蓁蓁?一心想在宫宴出风头的女人,想必好不到哪去!”
苏溶玥知道他心中所想,便说道:“哪个女子不爱美,难道穿的好看些便是有心入宫吗?”
苏溶玥将如何与叶蓁蓁相识,叶蓁蓁又是如何维护于她的事情一一讲个他。苏溶玥平时不喜和人解释什么,但是她唯独不想有人冤枉了蓁蓁。
风清尘听后,有些诧异,说道:“想不到这么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倒还有几分侠气。”
他知道自己理亏,便将此事搁置不提,撒娇道:“小容容,我最近一个人无聊死了,今晚你陪我喝酒吧!”
说完,还眨着一双满是春光的俊眼,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风清尘的睫毛很长很密,随着他眼睛的动作,他那浓密的睫毛就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忽扇忽扇的,煞是好看。
可是如斯美色,苏溶玥已经看了太多年,早已看腻了去,豁然起身而出,只留下一句:“我今晚有约!”便翩然离去,丝毫不顾及后面美人的震惊。
奚府马车里,修竹望着自家小姐伤心的模样,心里也很是焦急。
便不悦的说道:“苏将军真是的,怎能辜负我家小姐的一番心意呢,真是不识情趣!”
“不许胡说,男儿本就应胸襟宽广,怎能一心只扑在男女的情事上!”奚静柔虽然很伤心,但还是不想听到半点关于苏晟睿不好的言论。
修竹明白小姐的心思,可是仍忿忿不平:“苏小姐也是的,枉费小姐你拿她当作挚友,她却不肯为小姐说话。不是都说苏将军最宠爱苏小姐吗,苏小姐若是肯好好劝将军,想必他一定会喜欢上小姐的!”
奚静柔沉默不语,只是低垂着头,望着自己的裙摆。
那日她与叶蓁蓁江晓二人一同祈愿,她们只是陪她抽签文,却都抽到了上上签,而她满怀希冀所抽的签文却是“有缘造物自安排,休叹无缘事不谐。此际好听琴瑟调,莫教夜漏滴空谐。”
佛光寺的大师告诉她,此签乃是下下签,所许愿望本就难以达成,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