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舔了舔鲜~嫩唇瓣,还流连着股巧克力奶油的味道。pgfanwxw
她记得昏倒之前被人用蛋糕砸了。
牧野城扯下她白皙的纤手,随后按了内铃:“这里是赌城。”
“赌城?”
内铃传唤出外面守候已久的女佣,她们身穿黑白色相间的巴洛克式古裙,托盘分别端着一盆水与毛巾。
牧野城从床~边起身,径直走过去拿起干净毛巾浸入水盆中,又过来为她擦了擦额头。
亲昵地举动,突如其来……
顿然,冰冰凉凉的触感席卷脑门,仿佛消褪了一丝浑沉难忍。
舒吻儿缩了缩脖子,“你……季清风,不用了,你给我一颗退烧药就行了。”
“你这么抵触我?”牧野城褐色的眸泛起情愫,语气紊怒。
他生气,生气她把他认成另一个男人,尽管那个男人也是‘自己’……!
吻儿,你看我有多爱你,爱你爱到连自己的醋都会吃!
“……”舒吻儿从来没发现季清风会有这样的一面,闭起颤黑色的睫,又睁开:“季清风,在医院我们之间已经说得够清楚了,让我走吧,宫栩一定会找到这里的。”
到时候,她跟季清风之间更说不清了……
牧野城勾勒起殷红的唇,放下毛巾,带着茧子粗粝的大拇指抚上她的唇瓣。
“你干什么!”她吓了一跳,紧~绷起唇。
“你就这么怕他?”
“……”
季清风在说什么。
牧野城盯着那又红又肿的光~泽,不禁心底燃烧着一阵火焰,戴着宝石戒指的拇指按压,磁性道:“你以前,从来不怕任何人。”
他的吻儿,是美艳绝伦的世界女王。
是只臣服于他的女王!
舒吻儿呆愣住,“以前我是明星,现在我什么也不是了,还有什么骄傲的资本?”
“……”他抿着唇,凝视地望着她,那双星辰眼眸宛如万丈深渊!
“况且……你的季氏集团不也遭到宫栩的陷害?如果这次再惹怒他,我不知道你的下场会有多惨。”
“季清风,到时候我救不了你。”
说到这里,顿住,略微沉默。
她恨季清风,但这个男人却罪不至死。
或许感情方面,两个人都有错。
牧野城的手指从她的唇瓣滑落,怔然间,舒吻儿下巴敏感的颤抖……
他眯起眼,她的下巴还是这么敏~感。
拿起女佣托盘上的毛巾,他攥拳擦了擦大掌,颀长的身躯站起来,透露着东方人的优雅。
这时,舒吻儿深呼吸,准备掀开被子下床,悠然间发现自己脖子上的锁链也不复存在了。
“是你帮我摘掉的?”她震惊的摸着脖颈,居然真的没有了狗链。
不仅如此,身上的伤口也已经敷了淡色的膏体药。
清清凉凉,很舒服,有些都已经慢慢开始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