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猎期间,卿墨一直想找机会和父亲卿贺谈谈,但每次前往,都被卿贺拒之门外,卿贺甚至连面都不肯露。
何玉晓得丈夫性情,若是卿墨不肯认错,卿贺恐怕真能永远不认卿墨这个儿子。
得知卿墨三番五次前来的理由,更觉得卿贺不会轻易见他,父子俩本就是为了那位姑娘翻脸,如今卿墨又是因那姑娘的事来见卿贺,卿贺怎能不愤?只当没这个不肖子孙。
卿墨在父亲帐外负手而立,只听到父亲和母亲吼道:“让他滚!我没他这个儿子!叫他有事也莫来寻我!”
何玉出来安慰卿墨几句,“墨儿,你别责怪你父亲,他这个人,向来固执又认死理,你当初因为那位姑娘做的事,实在让他无法接受,气到至今。”
卿墨淡然笑道,“娘,我没怪他。”
何玉叹气,看着卿墨离开。
舒媛知晓卿贺不肯见卿墨,也猜到了其中缘由,恐怕,卿墨的父亲还没有原谅卿墨,也对她心怀芥蒂至深。
无奈,只能另寻线索。
在猎场待了多日,舒媛已经有些倦了,男儿们每天都能进猎场围猎,刺激极了,一点儿也不像女眷们这般无聊,只能在帐内待着发闷。
这一日,围猎结束得很早,卿墨回帐后见舒媛闷闷叹气,他早看出舒媛想进猎场玩玩,便提出带着她进入猎场围猎,舒媛两眼放光,什么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可以去吗?”
卿墨点头。
舒媛高兴坏了,卿墨将追风拉到她面前,抱着她坐了上去。
汗血宝马,跑起来雄劲有力,蹄儿飞一般快,舒媛被颠得紧紧靠在卿墨怀里,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便摔下马去!
好在卿墨一手握住缰绳,一手牢牢地搂紧了她,若想掉下去,恐怕也不容易。
劲风吹打在脸上,舒媛的发丝飞扬,两人衣诀翻飞,不多时便驰了好远。
真刺激!
舒媛腿都软了,脸上却绽开笑颜。
“吁。”卿墨勒紧缰绳,追风慢了下来。
舒媛重重呼了口气,伸手拍拍追风的脑袋,夸奖,“好厉害啊追风。”
追风听懂了似的,前蹄轻轻离地颠一下,发出长鸣。
“啊!”舒媛一怔,随后又笑了,她回首看向卿墨,“将军,我夸它,它听懂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