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呢,在船戏上,我很少用温柔派,捂面,郎中我偶尔也是喜欢别样的滴。
第三呢,我今儿实在太困了,就只写了一半的肉,还想知道他们后来发生的啥不,留言告诉我吧,姑娘们!你们的每一次留言,我都是看着给积分滴,但凡够我就给了,所以多写多得,jj老规矩了。
第四个事儿哈,(你话尊多⊙﹏⊙b)郎中我新文又更了一章,姑娘们可以点进去看看,老严的坑,你们在这里也说过好几次了,我开了坑,新文嘛估摸着过两天就写出来发上去,因也是婚恋文,我在考虑第一次的问题,你们懂得。
最后……真最后了,马蒂,要是锁了,老规矩,不解释!!!
48、后续的肉
钱串串轻喘着气,身体早已沉重得感觉不出重量,她只觉得裸露的肌肤突然没了牵连,她微微侧身,只见江平刚放开她的身体,坐在了一旁。
江平本以为她睡熟了,因为到了最后,不管他怎么折腾,钱串串一直没太大反应,只是身体机械的配合罢了,他看着她眼中的氤氲,迷离的水汽慢慢散开。江平朝她淡淡一笑,露出了久违的温和。
钱串串被他的目光惹得一时错愕,这样的目光也只在几年前才出现过,大脑因此有了连锁反应,打心里不想让他误解,于是脱口道:“我没怀孕,孩子不是我的。”
她声音略显干涩,话一出反先红了她的脸,似乎在急切证明着什么。
江平弯唇一笑,俯下身在她耳边浅浅印下一个吻,柔声道:“我当然知道你没生。”
江平的声音略带磁性,钱串串迷离的望着他,“嗯?”
“你的身体除了我,还能有谁更了解。”江平的视线随之移到她的身体,从上到下的扫了眼,可这样的动作让早就脸红的钱串串此时更加无地自容,她当然知道江平是如何猜出她没怀孕的,可这样的“检验”方式却让她难堪之极。
钱串串别过脸尽量不与他视线相对,可江平却固执的扳正了她的脸,逼迫着她直视自己。
“你干嘛?”钱串串忽而感到莫名的恐慌,说真的她确实猜不出江平的下一个举动,而他也再不会为她考虑什么,只是蛮横的通知她。
江平并没有说话,只是吻上了她干涸的唇瓣,津液慢慢浸染了她,就在她困倦的阖上眼眸时,他忽而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齿,强硬着与她湿糯的舌纠缠,狠狠的吸吮,只让彼此的津液互相交换,随着气息的紊乱、沉重,预示着新一轮的征战。
钱串串显然对他的动作有了恐惧,她是真的不能承受了,这几年里虽说她也想过曾与江平身体纠缠的时候,那时她明明是想要贴近他的,可今天形势完全逆转。江平已经把她折腾得气若游丝了,若再来一次,恐怕她就直接交代在这了,可这传出去她投胎转世的心都没了。
“瓶子。”钱串串情急忽而唤了声那最亲昵的称呼,属于他们彼此之间的,再无别的人能称唤的名字。
“想蒙混过关?”他勾了勾唇角,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可我真的累了。”她嘤咛了声,目光也缓缓挪向他。
“睡吧,明天……先睡吧。”江平欲言又止,他涨大的仍蹭在她最私密的周围,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仿佛怕一个失神,她就会离去。
钱串串如获特赦令,也不顾彼此赤裸身体的尴尬,她沉沉睡下,在他的怀里,一切都变得自然不刻意。
清晨的阳光还未打入室内,仍在睡梦中的钱串串却突然感觉身体被人强硬的掰开,有个湿软的东西从她脖颈处缓缓下移,每一寸的挪动制使她周身渐渐躁动,胸前的柔软被人肆意玩弄般舔抿,似咬似吻,惹得她不舒服。
她齿间迸出了最真实的呻吟,而当她的下腹倍感空虚时,私密处忽而挺进异体,似在搅弄,又力度不大,只是想要唤醒她的身体。
指头从两根变成了三根,力度时重时缓,惹得钱串串娇嗔哼咛了几声,她的身体有了最原始的反应,她想要即便此时在睡梦里,她仍旧渴望且迫切着有人能进入她的身体,给她最真实的慰藉。
钱串串不由自主的向捉弄她的人靠近,大腿自然而然的像要夹住什么,她的动作终于引起了江平的注意,江平勾唇一笑,强硬的搬开了她的身体。钱串串忽而感到身下一阵空虚,似空洞般无可填补时,她呻吟声加重,昀软娇糯。
江平并不在意她的反应,只是把早已涨大的塞了进去,随着他腰上的挺力,一下就进入了早已湿润的甬道,那里就像染了磁一般,瞬间吸住了他的,江平被夹的倒抽了口气,显然钱串串的反应太合他意了,若再这么挑弄几下,恐怕他就得提前缴枪了。
钱串串忽而感到里面一阵充实,她舒服的嘤咛了一声,又感觉有人加重了揉捏她的力道,她吃痛得想要甩开还肆意她胸前的魔掌,不想却被人钳住了。
“宝贝儿,该醒醒了。”江平的声音如带了勾人心魄的磁性,钱串串一个激灵便醒了。
她睁眼看着整压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还有她身下越来越撑涨的,她拧了拧没,有些不满,“你怎么一早……”
钱串串赶忙止了口,那是她的声音吗?沙哑,明显是种想要求欢的勾引,她红着脸,方才在梦里的那点惹人脸红的事有了解释。
江平并不着急回答她,只是很直接的在她身体里开始了一次次的律动,清晨他早已蓄意勃发,尤其要宣泄他睡前的意外终止,他的每一下都挺进甬道的深处,每一下都似在找她的点,惹她身体的躁动与亢奋。
钱串串显然被江平的动作惹得很舒服,她神色舒缓,腿不由自主的环在他的腰上,力图更近一点的贴近他的身体,感受着最原始的快乐。
江平的几十下律动后,动作也开始越变越快,他冲撞着那狭小的甬道,叫嚣着不可侵御的气势,他想把怀里的人揉进身体里,越是发狠越是加速,他方能感到最真实的贴近,如果可以他想吞下她,身体的交融,迫切而真实。
钱串串的身体越来越亢奋,她叫喊着江平的名字,室内是她从未有过的喊叫声,她急切他的进入,急切他给予的力量,喧闹着即将到达的顶峰,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感到了巅峰的快感,津液沾满了他们的身体,紧紧的拥抱,感受着余下的乐趣。
如果有人说□能让人暂时忘记许多繁琐的事,那此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