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院子里跑步的朱由检,王承恩有些迷惑,昨天晚上就感觉王爷怪怪的,自己没往心里去,但是今天早上仔细观察一下才发现王爷的变化太大了,首先今天早上起得有些早,其次穿衣洗脸时,动作有些奇怪,似乎不习惯别人伺候了,最让王承恩不可思议的是王爷竟然明目张胆的在院子里傻跑,好吧用王爷的话来讲是锻炼,看着满头大汗的王爷,王承恩不由得有些担心。
小心的看了看周围,还好在早上发现王爷的异常之后,自己就把闲杂人等遣散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后,王承恩心里有些犯嘀咕,正在跑步的人到底是不是王爷,要不是自己跟着王爷时间长了,还以为是其他人假冒的。
小半个时辰之后,在王承恩的眼中朱舜趴下做了几十个奇怪的动作后,朱舜终于停止了锻炼,休息一会,让王承恩打来洗脸水,在王承恩奇怪的眼神中洗漱一番,朱舜坐在桌前准备思考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王爷,您……”
看着王承恩欲言又止的样子,朱舜有些好奇,要知道自从知道自己来到明朝之后,对谁最信任,非王承恩莫属了,稍微知道一点历史的就会知道王承恩陪伴着崇祯帝一起自杀的,所以就目前来说王承恩在朱舜心里是值得信任的人,但是现在王承恩有些奇怪。
“王,恩,大伴,有什么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咱俩之间不需要这样。”差点一个王公公出口,及时刹住了车,但是没有原主人的记忆对于王承恩的称呼还是在电视上看到过就记住了,也不知对不对。
对于王爷大大咧咧的话语王承恩心里虽然奇怪,但是还挺感动的,也就没有深究话语的奇怪,思量一番:“王爷,您没事吧?”
看着小心翼翼的王承恩,朱舜更加的好奇了:“没事啊,怎么了?有事就说事。”
最后的话语朱舜加重了语气。
“噗通”朱舜惊呆了,跪了。
看着跪在地上的王承恩,朱舜直接给惊住了。
“王爷,奴婢该死。”
听到话语朱舜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原来的世界了,而自己也不是原来的小屁民了,而是王爷,大明的王爷,将来一定会当皇帝的大明王爷!回过神来,把王承恩拉了起来,才在王承恩话语中了解了一些信王府的现状。
自己也就是原来的信王爷也快到就番的年纪了,天启帝对于自己的弟弟宠爱就一直没有给信王封地,也就不存在就番了,再加上天启皇帝朱由检的便宜哥哥一直没有子嗣,这就有大问题了。
现在的时期属于魏忠贤统治的巅峰时期,白色恐怖最严重了,东厂势力猖獗,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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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说杀就杀,就在前不久,就捕杀东林党人高攀龙、周起元、周顺昌、缪昌期、周宗建、黄尊素、李应异等七人。在残酷镇压的同时,命阉党顾秉谦等修《三朝要典》,尽翻“挺击”、红丸”、移言”三案,极力诋毁东林党人及正直朝臣。又命拆毁全国书院,禁止讲学,压制言论。时朝中大权一归于忠贤,宫内有王体乾等三十余人为左右拥护:外廷有文臣崔星秀、田吉、吴淳夫、李龙倪文焕,武臣田尔耕、许显纯、孙云鹤、杨寰、崔应元等“五虎”、“五彪”。还有“十狗”、“十孩儿、“四十孙”等大小爪牙,地方的阉党爪牙为取悦忠贤,争相为之立祠,其生祠竟然遍布全国。他又诬杀边将,在边境重地安插亲信,伪冒边功,致其义子孙及亲属均位列公侯。朝廷百司章奏须经他允许方可办理。每外出。华贵已极。随众万数,所过之处,士大夫遮首拜伏,献媚者甚至高呼九千岁。
可见魏忠贤的可怕,现在的天启帝没有子嗣,又对信王宠爱有加,没有就番的信王可以说就是魏忠贤的眼中钉肉中刺,以前的信王韬光养晦,尽量不引起魏忠贤的怀疑,但是现在信王这一番操作,如果传到魏忠贤的耳中,怕就有些危险了。
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朱舜不禁有些牙疼,历来整治斗争就是残酷的,所谓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保不准自己府邸当中就有魏忠贤的奸细,如果一告密,自己恐怕就离死不远了。
沉默半晌,朱舜心中有了计较,明朝末期的历史,在后世众说纷纭,看过许多历史小说的朱舜,对于明末历史有着自己的理解,不管史书上对于魏忠贤如何评价,只看看天启时的朝政和全国情况,就知道魏忠贤就是天启帝手中的一把刀,一把用来对付以东林党为首的朝中各派势力,再加上不管史书上把魏忠贤写的多么残忍,天启帝写的多么无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正是有这两个人,明朝天启时期明朝财政不像崇祯时期那么拮据,全国的各种起义,也很少,说明一点,当时人民还能生活的下去,心中有了定计的朱舜,对着王承恩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悄声说道说道:“大伴,早饭后你出府一趟寻找一些铁匠……”
听到信王的话,王承恩瞬间眼就亮了,能做到历史留名的人就没有笨蛋,虽然心中还有些担忧,但是在早饭后王承恩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小半日功夫,朱舜把自己将来要做的事情一一记好后,等的有些不耐烦时,有侍卫来报,门口有一群人说是王总管找来的,现在王总管还没有回来,就来找朱舜了。
朱舜跟着侍卫来到门口时就看见一群人还拉着几大车的东西,就招呼侍卫说:“恩,是本王的东西,你先领着他们去后花园,本王随后就到。”
说完就让侍卫领着众人拉着东西浩浩荡荡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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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花园,而朱舜站在大门口看了一会,莫名的傻笑几声,就摇头晃脑的走向了后花园。
出于对古人的好奇,朱舜温和的问了众人一些问题,但是看到大家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失去了兴趣,转而查看其他们携带的工具。
说实话明末时期炼铁的工具还是比较先进的,但是对于现代人朱舜来说就有些简陋了,幸亏朱舜脑海中有初级钢铁冶炼技术,所以对于炼铁器具有一定的认识,但是对于现在的钢铁冶炼流程还是不熟悉,于是就准备命人开始冶炼钢铁。
工匠们都有些心惊胆战,当初听说有人召集铁匠,在如今的光景,生存不易,主家待遇不错,所以他们就来了,但是到地方之后,才发现竟然是王府,众人心里就有些打鼓,要知道在明朝工匠地位低下,再加上明朝王爷的名声不好就更加的担心了,现在王爷竟然命令众人在漂亮的后花园中打铁就更加的担心了。
这人不会得了失心疯了吧,看见众工匠没有动作,朱舜就有些奇怪了,为什么他们不开始干活?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原因所在,随即命人取来取来白银,开口说道:“本王就是好奇怎么冶炼钢铁,想学一学,大家不要怕,这样一会我给大家每人十两银子的安家费,在开一个月五两银子的薪水,大家放心大胆地干,干得好,还有奖励。”
众人一看见有银子可发,而且还这么多,要知道在明末一两银子的购买力是很可观的,一般上一两银子足可以养活一个五口之家一个月,有些百姓一辈子也攒不下十两银子,所以这些钱对于工匠来说可以说是高工资了,把钱一一的发下去,大家摸着兜里的银子心就安定了下来,甚至说有些人低声的哭泣了起来。
“谢王爷。”一个年龄较大的工匠直接跪在了地上给朱舜磕起了头,还没等朱舜去扶起老人,就呼啦啦的跪倒了一大片,“谢王爷。”
看着众匠人,朱舜眼睛有些涩涩的,招呼侍卫上前扶起众人,而朱舜快步上前亲自扶起老人,把老匠人激动地颤抖不止。
朱舜轻声询问道:“老人家,贵姓,今年多大了,家哪儿的?”
“当不起王爷询问,小老儿名叫孙金,今年四十有六,山西人。”
看着老人的样子朱舜心里苦涩不已,在现代四十岁的人看着比明代二十多岁的人还年轻,而在明末四十六岁人,比现代七十多岁的人还老。
“会铁匠手艺多少年了,家里还有什么人,为什么会来北京城?”
听了朱舜的问话,孙金悲从心来,不由得大哭起来,待情绪稳定后,告了声罪,便给朱舜说起了自己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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