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尔等光天化日,天子脚下,持械殴打百姓,还有没有王法。”
李贤双手背后,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
心里暗喜。
演的这么好,正气快来吧!
可是。
久久不见半点正气出现。
李贤傻眼了。
什么情况?
现在人心这么不古。
路见不平都没人喝彩。
环顾四周才发现捕快、路人还有那群难民,一个个用看傻瓜的目光看着自己。
络腮胡收起武器,安排受伤的捕快去医馆,剩下的捕快拿出绳索将难民绑成一长串,然后走到李贤跟前,抱拳道。
“卑职东城侦捕司总旗雷仓,见过贤公公。”
李贤此时似乎明白此事有问题,“雷总旗,不知这些人是!”
唉!
雷仓先是叹口气,“这些刁民乃是城外村镇的村民,最近城外出了不少命案,大量百姓逃进皇城,跟城内泼皮联合,强行乞讨,盗窃,甚至光天化日团伙抢劫,惹的民怨载道。”
原来如此。
还真是好心办错事。
难怪没有正气光点出现。
目光望着那群哭天喊地的难民,李贤心里再无半点怜悯。
这时。
被绳索捆住双手的妇人拼命挣扎,哭喊。
“大人,奴家不是坏人,奴家是被胁迫的,如果不从,他们就要杀了奴家孩儿。”
啪!
一根木棍重重打在妇人后背,妇人疼的五官扭曲,仍然紧紧护住怀里孩童。
“雷大人,这些人要如何处理?”李贤问道。
“送去矿山,劳役三年。”
矿山劳役三年。
这么狠。
要是男人还好,可女人带着孩子,估计三天都撑不过去。
随即。
李贤指向那位一直保护孩子的妇人,“雷大人,咱家跟你讨个人情,这对母子可否交给咱家,就当是结个善缘。”
雷仓目光顺着方向看去。
妇女流淌的泪水冲掉脸上污渍,露出白皙肌肤,仔细一看倒有几分姿色。
再联想李贤的身份。
太监无鸟,对传宗接代更为重视,在他辖区里,不少太监在外城安置有别院,娶个媳妇收个养子。
现在媳妇,孩子都是现成的。
这位贤公公好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