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先开始只轻飘飘的总结道:“千人一面,画得都太脸谱化的,喜怒哀乐都流于表面。”
其实这恰是萧可攀症结所在,只是被人这么强调却令他不是那么高兴。
殷素素还是很善于察言观色的,跟着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不外乎萧可攀这样的特例大部分原因倒是后天的环境造成,因为如果接触的人出于畏惧,掩饰了他们真实的情感,那么他自然是没法体验到。
“你知道《皇帝的新衣》这故事嘛?你看那里面所有的人都对皇帝说了假话,只有一个孩子说了真话。可笑的不只是皇帝还有那些说假话的人。你的情形跟那个皇帝类似,可是你就厉害啦,你还兼有那个孩子那样可以辨别真假的眼睛,这多酷啊。”殷素素忽闪着大眼睛紧拍着马屁。
萧可攀却只问她:“那么你会出于畏惧掩饰自己吗?”
“当然不会。”殷素素诚恳而又坦率地表示道:“第一我并不怕你;第二我不是知道你有x光眼了吗,反正也蒙不倒你,干嘛还费那劲儿啊?”
女人的话一般都是要反着听的,管叔很想将这个多年总结地心得告诉给萧可攀,可是又觉得有些多余,攀少既然是提前做了布置,自然是早就以他的方式得出了相同的结论。虽然这结论被事实印证后,他显得如此的愤懑。
“找到她,带她回来。”萧可攀简单地发布了命令,便起身打算离开宾馆,可是他的手机竟然响了。
“喂?素素?”萧可攀看了眼号码有些难以置信。
“呵呵,萧可攀我跟你说件事啊。”
殷素素的干笑声,清楚明白地表示了她要开始说谎的意思。
萧可攀却没有丁点儿恼火的意思,只殷切地鼓励她:“你说吧,我在听。”
“刚才吧,特别巧,我碰到了我一个校友,关系很好的那种,他邀请我去他那儿玩两天,我盛情难却,就先去了。你的手机和卡我会保管好,不会用的,我的相机你帮我放好了,以后有机会咱们就换回来,没机会就算了,大家留个纪念吧。就这样,拜拜了。”
“
殷素素说完了就连忙将手机关了机,所谓“大家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她什么事也没干,干嘛要表现得象携款私逃一样,为了防止萧可攀可能的栽赃陷害,她还是打个招呼比较好。
“盐水蛎虾、粉蒸海木耳、沫合炖蛋、铁锅杂鱼、螺片炒包菜、海鲜一品锅、蛤肉烩土豆。你们菜齐啦,两位慢用。”服务员很熟练的报着菜单。
“你点这么多,我们俩能吃完吗?”殷素素看着一桌子馋得眉毛都要掉下来了,却还是笑嘻嘻地谦虚着。
作者有话要说:俺哈皮的一边看球,一边找空码文,可是最后写菜单的时候,俺的那个口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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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多,慢慢吃呗。”楚天明给殷素素面前的玻璃杯里斟了大半杯啤酒,笑道:“第一次老乡会聚餐,吃到最后你还包了一笼鸡汁汤包,这事我可给你记着呢。”
“啊?我那会儿那么能吃啊?那肯定是因为被高考消耗空的能量还没补充回来。”殷素素笑着举着杯子在桌上轻轻的敲了敲道:“楚师兄,今天谢谢你啊,我先干为敬酒。”
楚天明也很爽朗:“咱们别这么客气行嘛?我知道你有酒量,随意喝吧,要不这酒喝猛了,菜真吃不完了。”
“呵呵,可是我真渴了。”殷素素笑着端着杯子咕嘟咕嘟喝了只剩点儿杯底,才放下杯子,心满意足地轻吐了口气。
下午殷素素在阳光百货楼上楼下的买了不少东西,逛得腿都细了,才找着个机会甩了阿宽他们。
出了阳光百货,她并没敢停在那里等着打的,只顺着街道飞奔了有一百米左右,正巧看见有个公交站台那边停了辆公交车,她想也没想就挤上了车。
胜利大逃亡,这让她开心不已。
可是公交车上身后的那个人总是往她身上蹭,虽然车上的人很多,可这样的磨蹭既不符合物理学原理也不符合生理学原理。公交骚扰是殷素素最深恶痛绝的事,对于这样的人,她一般是看也不看,直接拿鞋跟猛跺。
于是公交车里立刻炸开了锅。
那痞子可能是被踩狠了,疼得嗷嗷直叫,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得,就想找回场子。
殷素素却大义凛然地高声叫着司机:“司机!司机!这有个小偷,他摸我的包想偷我东西。送他去派出所去!”
那痞子顿时傻了眼:“我什么时候摸你包了?”
殷素素却红口白牙地胡诌道:“我都看见你手放在我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