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狐狸知道了她活得多么可悲,又有何用。lehukids
他也不过是料准了这点,才有恃无恐,当着人的面,那手就敢往她下面摸。
如果说饭桌下,是个试探。
那么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这男人,今天是打算把她钉在道德的耻辱架上了。
而顾西城,对女人的识趣非常满意,他把衣服全脱了,然后钻入薄被,淡定裸…睡。
起先,还安分得很。
不多一会儿,那手,便往白珊身上揉。
白珊知道,该来的要来了,她是真的累,心累,本就脆弱的心脏根本不堪重负,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第一最好别招他。
第二最好别和他纵欲。
可这一切都做了,白珊的身份也就定格在他床上那奴隶上。
她疯疯癫癫地纵欲,在他看来,不过是下贱和浪荡,不过是风骚和饥渴。
她不想他碰,就是装逼。
她连难受的资格都没有。
心底疼得要命,白珊挣脱了他的手,坐起身,看着他。
昏黄的床头灯,照射在男人脸上,他对她的不识好歹,分明地写了愠怒。
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来这的目的,最清楚不过。
男人找女人,还不是为了点那事儿!
她也知道,但仍是止不住难受,她觉得,他最起码能尊重她,让她在自己父亲面前自己朋友面前体面点,可她何曾体面过,这体面,又有谁肯给她……
可要问清楚的事情,白珊还是得问清楚的,她坐起身,看着顾西城,问道:“你喜欢狐狸?”
她用得是疑问句。
顾西城眼睛危险地眯起,也跟着坐起身,淡然得说:“长得漂亮,比你漂亮,也比你干净,我自然喜欢。”
男人的见异思迁,由此可见一斑。
他们这才处了多久,他就腻了,可他看上谁不好,非看上狐狸。
她不知为何,心底那样的难受,她脸色难看得很,却逼着自己笑出来,好像除了笑容,她什么也不能做了。
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诡异地没有反驳,没有做声。
白珊真是个不错的主持人,台风多么犀利啊,她有太多的话可以拿出来呛他,可此刻她特别安静,安静得跟个没气的人似的。
可那哀伤,丝丝缕缕地流溢出来,她安静着微笑着难过……
顾西城这一生,从未见过一个人如此倔强如此哀伤,她明明在微笑,可却那样伤心。
他知道,他彻底地伤了她的心。
这个骄傲的小女人,需要宠爱,而不是疼痛……
白珊就那样呆呆地看着无尽的黑夜,呼吸牵动心脏,带出几许疼痛,她安静得如同木偶。
顾西城有一丝的慌乱,他笑谑着问了句:“怎么,输给你的闺蜜,觉得很愤怒么?”
女人的圈子,勾心斗角的,哪怕亲如姐妹,也互相攀比着。
可白珊从来诚心待人,她做人坦荡荡的,也因此交到了不少朋友,顾西城这一句话,瞬间就把她归类于那种表面一套内里一套的腹黑心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