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位妯娌对视一眼,这位小户出来的妯娌也不是省油的灯。
仔细打量这位二嫂穿的也不差,今年的的新布料,样式中规中矩不吸引人也不失礼。头戴网巾,身穿青衫小童衣衫的子仁倒比母亲惹人喜欢。
不是到村里居住了吗?怎么还面带红润,还有葱白小指?难道村里的脏乱差的环境都是骗人的?
秦素兰小小的笑带着子仁进院子,院子正屋里永远有婆母和大嫂,她们不用管家似的总比别人快一步,总能陪老君说笑。
老君今年七十有六,已经是高寿,但精神闪烁。设若不生重病,再活十年也不是问题。
“给老君请安。老君安好?”
“子仁给曾祖母,曾祖母安好?”
“起来吧,今日大好日子,好好坐坐。呵呵。”老君很高兴,难得有个团圆。
秦素兰站起来给婆母请安,子仁给祖母磕头。婆母还是一如以往平静点头,“坐吧。子仁到后面去玩。”儿子她不喜欢,这个儿媳妇也不是她喜欢的,至于这个孙子不过是孙子罢了。没有这个她还有好多个。
“大嫂,今日脸色红润。”
“二弟妹今日也不错。”
子仁被带到后院与堂兄弟会面,四五个孩子里面子仁排第三。头两个是大伯家的,后面两个是三叔、四叔家的。同在族学里上学,都能见面。由于子仁是住在外面的,主宅里的孩子都喜欢欺负子仁,尤其是大的那两个。
仗势欺人早已经被小孩子玩到炉火纯青,但是子仁也不是好欺负的,尤其是他在贾家村生活两个月,跟父亲或其他叔叔学习些许武功。
将堂哥们不怀好意的过来,子仁摆出一个防备的架势,“你们要想再试试就来吧。”
“不,子仁弟弟,今日不比武,我们来比打水漂。输的人就为赢的人做一件事。”
“那你得到说好是什么事。”子仁曾经吃过这样的亏。
正午时分将要用餐,刘家三公子过来带孩子们过去,还没到花园香舍就听到里面有哭喊声,加快步伐。
进门可见子仁坐在自家儿子身上大拳大拳的打儿子的身体,旁边的三个男孩不知所措的急着。
眼尖的看到惊叫,“三叔,三叔来了。”
刘三公子快步上前一把称起子仁,推到一边拉起儿子,检查一番。“怎么样?”
被打的小子被狂暴的子仁吓懵了,这时见着父亲就嚎啕大哭,刘三公子想问点什么也问不出来。
大声喝住儿子,让其闭嘴。问比较大的孩子,“怎么回事?”
“三叔,四弟和子仁说话,说着说着,子仁就摔倒四弟打起来了。”
“都是子仁的错,四弟又没有惹他。”
“我们没有惹事,子仁不顾兄弟情一言合就打起来了。”
“子仁根本不把我们当兄弟,三叔,四弟在族学也经常被子仁打。”
子仁被摔疼屁股了,站起来没意识就被哥哥弟弟们告了一状。等他听清楚内容已经迟了,刘三公子的身影已经盖在子仁身上。
生气的刘三公子大声对子仁说:“子仁,给弟弟道歉。”
“三叔,事情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的。”
“他们都说你能还想狡辩,稚子要知错能改,难道夫子教的东西呢都没学到吗?”
在三叔的大声呵斥中,子仁害怕的往后退了退。但还是梗着脖子对三叔说:“这不是我的错,我是不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