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亲一下秦素兰脸颊,“要新衣服。”
“亲一下就要给你做新衣服啊!不划算。”
子明掂起脚在母亲脸上留下一连串吻。
“哎呀,你亲了那么多过,娘都来得及数。怎么给你做衣服?不算重新来过。”
子明瘪嘴,“爹,娘欺负我。”
刘涛喝着小酒看母子二人玩乐,夹起一条酸辣豆干给子明,子明哈嗯咬住吃进去,很香还想要。
第二次考完回刘府时,子仁等人刚进入后院就见秦素兰彪悍的拿着鸡毛掸子追着子明打。
不用多说调皮捣蛋的子明必定是闯祸了。
“快抓住那小子。”
子明聪明的跑到子仁后面,“哥哥,娘要打我。”
子仁摸摸子明的头,“你又闯什么祸了?”
“我把你案桌前的砚台给打碎了!”
子仁笑着抚着子明的头,“我来跟娘说。”
子明开心的跟着哥哥到母亲身边去,秦素兰笑了。
“娘,您狠狠的打。”将弟弟给母亲,子仁就走快。
“哥,不带你这样的。啊……娘,疼死我了!”
“不看了,不看了,先回去吃饭喝汤,睡一觉明日继续考试。”子仁带走围观的人。
秦寿叹为观止,“姐姐就没有手软过!”
“很难想象,我娘只要回忆过完就会提起姑姑,说姑姑是几人中最手狠的那个,今日算是相信了!”
进士科考试在紧张而漫长中过去,刘涛带着一家人出门踏青。
男人上山打猎去了,女子就被留在半山腰的凉亭处。
秦素兰捧着茶,盘坐在凉亭中,看山花烂漫,看梨花白!
曾经有个诗人说: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说的就是这种梨花,一夜全开的梨树的梨花。没见怎么打花苞,可是一开就是满树。
“母亲。”不远处传来声音。
“知道你回来,特意带点东西过来给你。”
白坐到秦素兰旁边,接过母亲递过来的茶。“母亲怎么认得我?”
“这是妇人直觉,很久不见。过得还好?”
“母亲用了半年走了一趟云南,我用了三年十个月又二十天走遍大明,吃遍了苦头,才到达京师。”
“我遇到的那些人是你的人?”
“我也不知道,只要想知道您的消息,下面的人就帮我找到。”
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说罢了!
秦素兰递一个平安符过去,“家里人只有你才有。”
“独一无二?”
“也不是,平安符是一起求的,装平安符的荷包不一样。你是的藤草,一种生命力强悍的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