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校,齐舒云把白芙从车上扯下来。
醉鬼意识不清醒,倒是挺听话,齐舒云说什么就是什么,倒是让她省了不少劲。
把人像放羊一样赶回宿舍,齐舒云才松了一口气,看白芙乖乖在沙发坐着,她先去冲了个澡。
那种呕出来的臭味虽然扔了上衣,但还是仍旧在她鼻尖萦绕,让齐舒云很抓狂。
屋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白芙眼睛亮亮的板正坐在沙发上。
刚才回来的路上在飞车上睡了一会,她现在反而精神了。
似乎是确认了自己现在处在安全的地方,喝过酒后脑神经异常兴奋,身体也很热,她终于动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想散散身体里的热气。
裤子脱得异常顺利,脚一蹬,白芙就踹飞了裤子,到了上衣,她先脱掉两只胳膊,然后就跟领口挣扎起来,脱了半天,脑袋也没从衣服里出来,反而又把两只胳膊搅和进了衣服里,还不小心带下了沙发上的毯子,把自己彻底卷住了。
眼前又黑了,白芙持续跟毯子和衣服奋斗,不明白这天怎么黑得着这般快,刚才还是亮的,现在就全暗了,脑袋的处理系统彻底宕机。
醉鬼显然不讲理,也没办法讲理,她被衣服和毯子捆住了,越陷越深,最后在地上挣扎,把地下的毯子,还有茶几都碰乱了,还有茶几上放着的书和水果都滚得到处都是,还好下面有地毯垫着,装水果的器皿没摔碎,但也四仰八叉的躺着。
客厅乱成一锅粥,白芙渐渐没了力气才消停。
齐舒云在卧室的浴室听不到外面的动静,等她裹着浴袍,觉得自己彻底洗掉了那摊呕吐物的味道光脚出来,脸黑成锅底。
“白芙!!!”忍了忍,齐舒云最终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怒吼。
被毯子裹住的白芙像蚯蚓一般的动了动。
齐舒云没好气地蹲下身把她从毯子里解救了出来,她按住白芙的肩膀,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醒醒!”
白芙裹住毯子,仰头无辜地看向齐舒云。
她眼睛黑亮亮的,有光在她眼中跃动。
齐舒云刚皱起眉,还没说她两句,白芙就一个挺身扑向她,宽大的毯子随她飘然降落,把两人盖得严严实实。
齐舒云被扑倒在地,推也不是,扶也不是,白芙全身都光溜溜的,她清醒时也不是这样奔放的人啊?怎么喝醉了就成了这样。
齐舒云躺平,怀疑人生中。
白芙还不老实,抱住她一顿猛蹭。
齐舒云无奈地喃喃:“我又不是解酒药。”
“热。”白芙边蹭边说。
一靠近这个人她身上就很舒服,从身到心的那种舒服。
齐舒云本来穿得就少,从浴室出来只裹了一条浴袍,白芙边蹭边过分的往里贴,想与她肌肤相贴,齐舒云这下反应过来了,紧紧抓住自己的浴袍,恼怒地说道:“你热贴我这么近干什么?我又不是冰块!”
“凉!”白芙从嘴里响亮的吐出一个字,然后扯开齐舒云的浴袍脸就要往她胸口贴,齐舒云坚决不放手,同时推着她的脸,两个人以齐舒云浴袍的对襟成拉锯展开争夺站,不一会都累得气喘吁吁。
“不行,你别想过来!”齐舒云用脚踹白芙。
最终还是她拿过了自
己浴袍的所属权,但胸口处也被扯得松松垮垮,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拉紧自己腰间的系带,把胸口裹紧警惕地看向白芙。
白芙满脸委屈地看着齐舒云,把齐舒云都给气笑了,她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委屈,当下就坐在地上又踹了白芙一脚。
白芙抓住她白嫩的脚,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