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孙星星一直很乖。
白芙还鼓励让他做了一回小小收营员,让他站在凳子上帮忙收钱,还带他一起摆货架。
小孩子对这些大人能做的事情都很感兴趣,玩得脸颊都红了。
中午天气有些热,白芙看着气温升高,把孙星星的小外套脱了,又泡了泡面。
孙星星吸着面条吃了很多。
吃完还揪住白芙的衣袖说下次还要来玩,被白芙按住脑袋揉了一通。
虽然不应该给小孩吃这种垃圾食物,不过偶尔吃一次应该也没关系。
太阳逐渐偏西,下午孙星星就跑累了,白芙把他放到休息室里休息,自己一个人看店。
手腕上的智脑振动起来,是陶若的消息。
【我们忙完了,正要往回走,让他爸顺便开车过去,把星星接上,这一早上的,麻烦你照顾他了。】
白芙低头给回消息:【不麻烦,星星睡着了,你们知道怎么走吗?】
陶若:【听你妈说过,具体方位还是不太清楚,正想问你要个地址呢。】
白芙把地址发了过去,又去看了一眼孙星星。
这小孩睡得五迷三道的,把给他盖着的衣服都蹬掉了。
等了一会,白芙又接待了几个顾客,陶若夫妇才开车过来。
两个人都穿得异常肃穆,黑衣黑裤,搭配白衬衫,一看就知道去干什么去了。
见到白芙,陶若先跟她聊了两句。
“我们今天是去星星幼托班的同学家祭拜。”
“上次不是跟你说他们班级爆发了传染病,这不才几天,就有小孩去了,那家大人哭得都不行了。”
“跟孩子说这些干什么?”陶若的丈夫孙为投来不赞同的眼神。
他是一个长相很周正的人,气质也偏严肃古板,是一个为人很理智冷静的人,不像陶姨那么爱说爱笑。
小时候白芙很怕他。
但在陶姨忙的时候,他也会笨手笨脚的带小孩,给她们做吃的,还会哄嘻嘻睡觉,是一个看着铁石心肠,其实心里自有计较的人。
平时虽然和白家来往不多,有时候会说几句陶姨经常照顾白家,但陶姨往白家走,或者拿东西,他最多说几句,但也从不阻止,主要是陶姨家养两个孩子,压力也大。
白芙心里都懂,对陶姨和她丈夫孙为都很敬重。
陶若转身朝孙为抱怨了几句,“有什么不能说得?这不说我也难受,那么小的孩子,同星星一般大,我当时不让他去上学,你还说我惯孩子,你看看现在,幸好没送过去。”
孙为惯是说不过陶若的,他转而问白芙:“星星呢?”
白芙说道:“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