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当然知道这只是一张照片,问题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有这个照相的姿势很不错哦,对于某些人来说]雪之下还是微笑着,眯着眼看着我。但是,总觉得这个房间的温度这么很低啊,明明外面是个晴天啊,好冷啊。
由比滨自从看到这张照片后,就一脸暗淡的呆在了原地,低着头,陷入了有史以来最长的沉思状态,不要紧么?
我勉强的露出了一个微笑,也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微笑了,因为我觉得我的精神快崩溃了[那个,你们听我说,对于这张照片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啊,请务必相信我。]
雪之下把照片握在手中,双手背在了背后,歪着头看着我
[那么,比企谷君相比也不知道这张照片是藏。。。。。不,是放在你的枕头底下的是吧?]
微笑越来越灿烂了,温度也越来越低了,喂,要冻死我了。而一旁的由比滨也从沉思中回过神哎,抬起头,一脸纠结的看着我,我用眼睛瞟了她一眼后,她又把头撇开了,哎,别这样啊,我没说谎!
[那个,我、我真不知道啊]我快哭出来了,我真的快哭出来了哦,不要逼我。可恶的一色,这个恶魔。。。。。不!是魔王!把我害惨了,居然称我不注意的时候藏了这麽一张危险的照片,这是在威胁我么?为了以后的委托。。。。。
也许雪之下也知道这只是一色的恶作剧吧,也没在这件事上面再纠缠了,她照片放进了胸前的口袋里
[比企谷君,不介意我借一段时间吧,这张照片。。。。毕竟,我也想参照一下这个牌照手法呢。]虽然这么说,这根本就是威胁嘛,完全在我还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就把照片收起来了,当然,我也不敢反对就是了。
[小企。。。居然对这种照片。。。。]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正常的由比滨细声的自言自语的说着,之后,像是下定了决心的看着我,之后就过去一把抱住雪之下的手臂,后者传来一声惊呼。
[小雪乃,难得小企出院了,能去办一个庆祝会吗?就在活动室里,过几天]由比滨又恢复了往常的开朗活泼的性格,真是个单纯的家伙,不过我很羡慕嫉就是了,有时候,这样也挺好的。
[也是呢。。。。。比企谷君不在的这段时间,活动室也冷清了不少]雪之下略微了一下,就答应了这个提议。
[那么就这么说好了,那么具体时间由小雪来定。]由比滨就这么粘着雪之下,一脸开心的样子,啊,真相一只被驯养的很好的小猫啊。
就这么定下了么?完全没有问我的意思呢,我的立场呢?我的人权呢?话说就算要开庆祝会貌似我才是主角对吧?所以说,你们至少得听听我的意见啊。
我故意清了清嗓子,想让她们注意到我的存在。
[怎么了?比企谷君,嗓子有些不舒服吗?][啊,小企是不是感冒了?]
两个人都担心的向我看来,看着她们担心的眼神,原本准备好的台词瞬间就被忘掉了。
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我没必要再做什么选择了,一切顺其自然就是了。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不,只是清嗓子而已,没问题]说完,我微微一笑,看向了窗外,心中一片宁静。真是安详的午后啊。
在等待小静老师的这段时间里,雪之下和由比滨坐在一旁闲聊着,我在一旁时不时的插上一句,突然间,有一种这里就是侍奉部的感觉,我、雪之下、由比滨又聚在了一起,在那个下午、那种话语、那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