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寒柯:“嗯。”
她找个干净的杯子递给他,又将饮水机的烧水键打开,“等我会儿。”
她重新拿了套衣服,进了卧室的卫生间。之前在宁寒柯家的时候她总有一种脑袋麻木的感觉,现在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大脑才逐渐清明过来。
哎。
昨晚她是不是太冲动了。
宁寒柯让她想清楚,还劝她说自己的手没好,结果她都没犹豫过。
就搞得自己真像陈灵珏说的逮着人那什么一样。
心里有种自己是个采花大盗而宁寒柯是个被迫娇花的形象,但当她看见自己满身青紫和绯红交替的痕迹后,这种羞愧感顿时消失殆尽。
“”他是人吗?
尤其是那种酸痛感随着她换裤子的动作又蔓延开来,柯简出房间门后神情有种说不出的羞愤。
“?”宁寒柯漫不经心地抬眼,“怎么了。”
从今天早上开始,他整个人就是这幅愉悦又轻松的样子,眉梢里都写着浅淡的笑意。
反正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柯简直接拉了拉衣服领口,漏出一大片肌肤。
“你亲这么重干嘛?”她红着脸问道。
哦。
看来是要秋后算账了。
宁寒柯挑了挑眉,看着她红痕遍布的雪白肌肤喉结轻滚了下。
他轻呵出声,慢慢悠悠地开始脱衣服。
柯简:“?”
宁寒柯完全没有一丝害臊,甚至称得上气定神闲,他掀起自己衣服的一角,将宽厚的裸背对着柯简。
“那你呢?”他道,“你挠这么重干嘛?”
“”柯简看着他身上的抓痕,沉默了会儿。
“疼吗?”她走过去,有些歉疚,从茶几下面拿出了医药箱,想用酒精给他涂一下。
但宁寒柯毫不在意地将衣服放下,还顺道给她提了下衣领,“还成。”
看着柯简羞愧的脸色,他觉得自己得安慰下人,于是语气欠欠地道:“没事,我当你是对我的认可。”
对、我、的、认、可。
柯简心里的那口气一下子快提不上来了。半天后,她才挤出句:“宁寒柯,我以前觉得你还挺”
“正人君子的。”
宁寒柯将人揽在自己的腿上坐着,他捏了捏柯简的脸,轻笑道:“嗯,遇见你以后变异了。”
“不过你放心。”他缓了缓,“我只对你一个人”
他贴着柯简的耳朵,几乎是用气音道:“下、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