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陈炜又撒脾气了。
“我说呢!”
“你干嘛非去坟上找咱哥,麻痹来哩,闹半天是找咱哥告状哩。”
“我看你…”
“哦!”
陈炜蔫了。
我把巴掌落了下来。
妈回她改嫁的男人哪了,没人撑腰,他老实多了。
只能委屈着,坐在我旁边好好说话,说卖酒利润最高,一年挣几十万。
还说。
是为我着想。
等挣钱了,给我在县城买房。
谢谢。
我t心领了。
任你怎么说,我就一句话:“听你媳妇的。”
“卧槽?”
“嗯?”
“不是,哥,你干嘛老向着她?”
陈炜俩手挠着头发,一幅很不服的模样。
…………
第二天。
陈炜还在闹脾气,说自己的话没人听,爱咋咋地,躺床上不起来了。
我…
算了!
没骂他。
甭管怎么说,前几天他也是真努力,昨晚受打击了,得给点缓冲时间。
而我打算去高林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