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州市,位于s省的北部,一个建在群山中的城市。距赤山市400公里,距省城徽州市350公里。四周群山环绕,西南方向,还有一些现在尚未探明的原始森林。
经过6个小时的颠簸,火车驶入了本次列车的终点站临州车站。下车的人较多,赵力不急不忙的跟着人群缓慢的向检票口移动。
出了检票口,这时天色大亮,6月的早晨,还微微带点凉意。猛然听倒前面有人惨叫:“杀人了,救命啊。”人群如同炸锅似的四散奔逃。
赵力一惊,只见许多人往检票口跑来:“回去,赶紧退回去,前面杀人了。”
在退回来的人群中,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边跑一边喊:“我是国安警察,大家听我指挥。不要慌,都退回到出站厅,只要守住检票口,他们就进不来。”
这群人大约有十多人,大多为妇女和老人。他们争先恐后的涌入出站厅,在检票口前遗留了好些鞋子、小件衣物,现场一片狼藉。
“我姓周,大家可以叫我周警官,”那个便衣警察道:“我需要几个敢抵抗的人,愿意的请到我身边来。”
人群一阵骚动,最后走来了一个年轻人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赵力根本就没有进出站厅,这时也拖着行李箱来到周警官身边。
周警官道:“大家互相介绍一下。”
那年轻人个头不高,约二十多岁,比赵力还矮一点,戴着一副近视眼镜,他紧张的说:“我叫高山,临州西北经济学院老师。”
五十多岁的男人道:“我姓陈,临州市人。”他话语沉稳居然看不出一丝紧张。
赵力的话最简单:“我姓赵,游客。”
周警官对三人道:“一会如果暴徒冲过来,我正面对付他们,你们配合我,一定要将暴徒打倒,打到他们没有反抗能力,不然,大家就危险了。听懂了吗?”
三人都点点头,赵力和高山都有些紧张。赵力虽然昨天才经历一场****,但比起现在的火爆场面,那个太小儿科了。
这时,又有一群人朝这边慌张的跑来,夹杂着痛苦的惨叫声和救命的呼声。
周警官迅速对对三人的身体状况作出了判断,说道:“小赵和我先去拦截暴徒,如果对方人多,高山要赶来支援。老陈你守在这里,尽快帮助人员进入,然后守住检票口,只要坚持一会,我们就会得救。”说完朝对面人群跑去。
赵力看了高山和老陈一眼,原想把塑料行李箱放下的,略一思考,还是带上行李箱,跟在周警官后面冲了出去。
赵力拖着箱子向前跑去。这群人比开始的那群人多,所有的人脸色惨白,气喘吁吁,亡命的往前跑,慌不择路的人不断的和赵力碰撞。
当赵力冲出人群的时候,见周警官正和两名暴徒激烈搏斗着。离他只有几步的地方,一个外国姑娘朝他跑来,后面有一个暴徒在急追,那姑娘急切地对他叫道:“救救我。”
话音刚落,暴徒举着木棍,一棒打在那姑娘的背上,那姑娘惨叫一声倒下。
暴徒轻蔑的看了一眼正在冲过来的赵力,举起木棍朝那女人的头上劈去。
赵力大急,抡起手中的拖箱砸向暴徒。“碰”的一声爆响,行李箱砸在暴徒的脸上,顿时四分五裂,那暴徒应声倒地,手中的木棍也掉到了一边。
赵力看了一眼周警官,就这么一会的时间,周警官的情况变得很不妙,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染红,与他搏斗的两个暴徒倒下一个,还剩一个,这人手里拿着一把短刀,他在持刀暴徒的攻击下摇摇欲坠。
赵力知道时间紧迫,如果周警官倒下,他不一定是这个暴徒的对手,何况对方还有两个生死未知的帮手。如果面对三个暴徒,那他能不能逃脱都还两说。而躲在出站厅的那群人,就不知道能幸存几个。在前方的来路上,倒着好几个一动不动的躯体。
赵力快速冲到暴徒身边捡起木棍,木棍很沉,很结实。那个被砸倒的暴徒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模样十分狰狞:头上被砸了个大口子,鲜血如流水般的流下来。但他十分凶悍,摇晃着朝赵力扑来。
赵力十几小时前就“被参加了”一场打斗,现在已经能够冷静的面对危险了。再加上这十多个小时相当于五行神殿里两天时间的练习,对于搏斗即便是个菜鸟,却也不再是小白。
他利用对方步履不稳,闪电般的扑到暴徒的身后,一棒狠狠的击在其后脑勺上,一声闷响,对方脑浆四溅,脑袋被打个稀烂,赵力脸上也贱了不少红白之物。
赵力没有再看软倒在地的暴徒,用衣袖在脸上一抹,如同地狱出来的魔鬼,向周警官方向冲去。
正在和周警官对战的暴徒眼睁睁的看着赵力斩杀对手,却来不及救援,他狂嚎一声:“哥哥——”。一脚将周警官踢出好几米,提着短刀直扑赵力。
赵力见他来势凶猛,忙用棍子横扫,拦阻他的接近。
那人不管不顾,任赵力一棒打在头上,他手中的短刀,直插赵力心脏。
赵力头皮发麻,借着木棍打在头上的反弹力,勉强扭动了一下胸部,“嗤”的一声,赵力连皮带肉被划了一道大口子,鲜血一下就染红了衣裳。
那人也被赵力一棒打得一阵摇晃,但他迅速调整过来,对赵力展开疯狂的进攻。
赵力完全不是对手,但他有一根救命稻草:他的念力可以帮助他清楚对手的攻击方向,在他的念力场中,对方的攻击速度非常的缓慢,就像电影中的慢动作。只是他的反应能力跟不上,不能反击,只能躲避。所以,他紧盯着对方持刀的右手,不断地用木棍打断对手的进攻节奏。
那暴徒非常的郁闷,尽管对手完全不懂搏斗,却如同油锅里泥鳅,滑不留手,无论他使用怎样的招数,对方都能一一躲过,还不时反击。有两次木棍重重的打在他持刀的右手上,痛入心髓,刀差点被打飞。
暴徒只好以右手为助攻,用左手拳击、用脚飞踢,但对手身体不断扭动,不知道挨了多少拳脚,双手也被刀子划得鲜血直流,可就是打不倒
赵力不知被对方打了多少拳,踢了多少脚步,腰部也被扎了一刀,手臂上更是刀痕累累,皮肉翻卷。但他依仗着念力的探测优势,艰难的周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