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全僵了。
过了一会儿,从疼痛中缓过来的宋涛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这个女人偷袭后,秒怒的看向了陈恩赐:你他妈搞毛啊!这就是你给老子的配合?
当然不是。刚刚在看周围一圈人时,留意了一下手边情况的陈恩赐,麻溜儿的伸手,抓了一个烟灰缸,冲着宋涛的脑门狠狠地砸了上去。
血顺着宋涛的脸淌了下来。
疼痛使得他一时半会儿没能发出声音。
陈恩赐望着恨不得生剥了自己的宋涛,甩了甩因为用力而有些泛酸的手腕:纠正一下,是当然不止刚刚那点配合。
说完,陈恩赐歪着头,盯着宋涛的脑门看了会儿,然后就满意的又出了声:刚刚不是问我在想什么吗?
我想的就是,你额头那个包扎实在看着太不顺眼了,等会儿去医院,你记得把这边出血的地方也包扎一下,然后就跟另外一边对称下,那样就顺眼多了。
宋涛脸都气的扭曲了:陈恩赐,我他妈的告诉你,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宋!
陈恩赐一脸的无所谓,她又不是他爸妈,他姓宋不姓宋,关她屁事:请问我配合的够吗?如果够了,我就走了。
走?宋涛像是听到了多么可笑的笑话一般,气的笑了下:我他妈今天要是能让你走出这个门,我就不是人!
包厢里的其他人,总算从刚刚的画面中回过神来,一个接着一个的站起了身。
陈恩赐不动声色的动了下唇角,心想着认输是不可能认输的,求饶也是不可能求饶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走不掉的话就只能硬刚毕竟她陈爷认命也不可能认怂。
就是唯一尴尬的是,这么好些个人,指不定今晚过后,她要去医院住上一段时间了。
就在陈恩赐盘算着,自己先眼疾手快下手为强的能放到两个是两个时,不远处的包厢门,被敲响了。
包厢里箭弩拔张的气氛,稍稍凝滞了一下。
没等敲门声落定,包厢的门被推开了,有着服务员紧张焦急地声音传来:不好意思,先生,您不能硬闯。
没等服务员的话说完,秦孑就已经走了进来。
他似是没看到一屋子的人般,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陈恩赐的身上,然后在看到她手中抓着的带血的烟灰缸时,微微无语了一秒,紧绷着的心瞬间松缓了下来。
看到秦孑的陈恩赐,先是愣了愣,随后就冰着一张小脸,暗自翻了个白眼,无声的在心底哼了一下。
跟在秦孑身后的服务员一脸抱歉的看向了宋涛:宋先生,实在是很抱歉,我没能拦住这位先生
爱面子的宋涛,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脑袋上的血,在人进来时,已经转了身。他没等服务员把话说完,就背对着服务员挥了挥手,你先出去。
服务员是了声,将门带上。
宋涛拿着手帕,压了压额头的血,扭头到秦孑,想到上学时被他揍得场景,怂了一秒,才壮着胆子质问出声:秦孑,你来做什么?
秦孑:有重要的东西落在了这儿,我必须要马上带走。
什么东西?我让兄弟们帮你找找。宋涛恨不得立刻把秦孑送走,并且送的远远的。
不用,我已经找到了。秦孑往前踏了两步,站在陈恩赐身边: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