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作弊?”
孙弈秋一边飞速的写,一边有些拘束的问。
吴恪之笑道:“我们心里都明白,否则你以为,他会给你那么久?”
孙弈秋愣了下,但紧接着,便明白了吴恪之的意思。
他犹豫半晌,又问:“那你之前就有这个打算,为啥还装模作样了那么久?”
吴恪之闻言,忽然笑了。
孙奕秋正想再问,结果头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吴恪之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他:“你以为只有我们会观察?他的对手甚至投资人,都会盯着,我不观察外围,放心嘛?”
这下子,孙奕秋算明白了,之前吴恪之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并非是心中不屑,而是正在观察别的。
“我还不是不知道内情,不过你也是的,有这么一个朋友,还假模假样的吓唬我,害我又担心又愧疚的。”
听到这话,吴恪之忽然严肃起来。
“有羞耻心是好事,我希望之后的每一次项目,你都会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别忘了,这次如果不是和他的项目不冲突,我也不可能这么做,他更不可能轻易配合。”
孙奕秋在这一刻,总算明白,其实投资盈利,只是数据,而投资那些值得投资的人,才是长线的资源。
而且这些人的价值,比起项目本身,隐藏着更多、更宝贵的财富。
“我明白了,以后不仅是我,我的徒弟和下属,我也会这么要求他们。”
吴恪之点点头,“觉悟不错,那我再送你一句,投行看上去待遇薪资特好,也能扩展眼界。但实际上,却是利益和欲望共同构筑的独木桥,一不小心掉下去,这辈子可能就废了。”
孙奕秋愣了愣,他忽然意识到吴恪之想要数据,其实很容易,他真正的目的,或许只是给自己上课。
40会议室的分歧
傍晚,会议室。
当曾浩带着职员们,将一大堆的文件都做了大致整理,准备展开最后的工作总结时。
一名和安隆关系不错的员工,忽然站了起来。
“我想问下,孙弈秋的材料,还有考勤,为什么没在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