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猪啊,别看你现在是学风水的,但是你见过的毕竟还是太少了。”朱建业摇头晃脑说。
“爸,您快给我讲讲,我爷爷是怎么死而复生的。”
自家的事情,朱建业也不隐瞒什么,款款道来。
朱邪的爷爷叫做朱春阳,在朱建业十五岁的那一年,得了腹积水。
当时一来是家里穷,二来是医疗条件不好,就这么死了。
“我记得清楚啊,你爷爷当时走的特别痛苦。”朱建业感慨了一声说:“家里也没钱,连套棺材都置办不起,只能用草席卷着下葬。”
“就在下葬的时候啊,你爷爷突然又咳嗽了起来,当时吓得所有人哦,反正你爷爷是活过来了,而且腹积水的情况居然也不存在了,从那之后,你爷爷又活了两三年的时间,然后才走的,这次就走的很安详。”
父亲虽然说的简单,但朱邪可以进行脑补,听着的确是很离谱,活过来了,自身的病症也都不存在了,谁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不管怎么说,这些事情都是小概率事件。”朱邪说。
“是啊,其实这个孙大山,还不如不活过来呢。”朱建业又说:“现在的社会不和以前一样了,现在活过来,闹得风风雨雨,采访什么的,他肯定会被医院留住,配合做研究什么的,我感觉他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说的是。”朱邪附和着父亲,岔开话题道:“爸,你的腿怎么样了?我师父的药膏好用不?”
提起这个,朱建业就来了精神,他下意识的伸缩了一下腿,惊奇的说道:“还别说猪猪,你师父的这药膏真的有效,我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感觉好太多了,猪猪啊,你师父可是高人,有机会一定要让爸见见。”
“得嘞。”朱邪开心的笑了。
回到家之后,邻居们听说朱建业出院了,都纷纷来到了家里,乡里乡亲的倒也不空手,水果鸡蛋带来了很多。
朱邪一上午都在家里招待邻居们,邻居们对他也是夸赞连连,毕竟不少人都看见了,那个无赖苗老三,对朱邪那叫一个恭敬,他们还从未见过苗老三对谁毕恭毕敬过,这足以证明朱邪能压住苗老三,以后苗老三要是欺负他们,都可以来找朱邪帮忙。
临近中午的时候,街坊四邻们都离开了,倒是文叔,带着他的儿子张椰来了。
“朱邪!”张椰看到朱邪的那一刻,便哈哈大笑了起来,而后张开臂膀,大步走来。
朱邪也开怀大笑,靠近张椰之后,两人拥抱在了一起。
张椰,是朱邪几个发小之一,绰号叫做椰子,一米八的身高,身材很壮硕,两人也有好几年没见面。
张椰学习也不好,但下学之后就去学健身了,也顺利成为了健身教练,今天上午刚刚到家。
文叔和父亲在堂屋里坐着聊天,朱邪和椰子就在院子里吃水果叙旧。
“我听我爸说,朱叔叔的腿,是苗老三弄的?”提起苗老三,椰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吹胡子瞪眼道:“妈了个巴子的,这个狗东西去年还打过我,朱邪,我回来了你就别怕,下午咱俩找苗老三那孙子去,像以前那样锤他!”
“不用不用,这件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他苗老三不敢再跟我横了,放心吧,你现在啥情况,不是一般过年才回来的么?”朱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