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西服装扮,但和季候风的气质不同,男人姿容姣好,风度翩翩,是一种强盛至如沐春风的儒雅气质。
男人听见卫疏柳的回话,某个名字令他敏锐挑眉,“段堂深?”
卫疏柳看他,诧异:“你认识?”
男人笑,却摇头,淡声道了一句不认识。
卫疏柳转而跟宋壶深说:“宋宋,出来玩啊,哥哥带你去春游呀。”
电话那头毫无反应。
“老待在家里有什么劲,大不了把那家里的也带出来一块儿玩嘛。”
宋壶深置若罔闻,“还有事吗?”
“没事。”卫疏柳笑意盈盈,下一秒,毫不犹豫地挂掉电话,跟旁边低头玩手机的季候风比了个耶,“yes,我挂了宋宋的电话。”
季候风无声回了他两个字:傻逼。
倒是最后一个进来的男人,温声问了一句,“他要查段堂深?”
卫疏柳点头。
“有说什么事吗?”
卫疏柳变脸很快,冷笑,语气不太好,“估计就是为了他那个出走七八年的白月光吧。”
那种“久别重逢,重蹈覆辙,仍最爱你”的戏码最讨厌了,两个人纠缠就像被抽干了脑干一样。这种快餐时代,谁离了谁不能活了,还白月光,矫情。
越想越腻味,卫疏柳嘴臭又补了句:“什么狗屁白月光,走了那么多年还出现,指不定是个什么东西呢。”
正低头玩手机的季候风:“听叶叙说,是个女明星?”
卫疏柳:“女明星?巧了,我这小宝贝也是混娱乐圈的,叫什么名字,我打听打听。”
季候风:“听说姓许。”
“许?许嘉儿?许林菀?”卫疏柳怀里的女人很机灵,当即把自己知道的姓许的明星都过提了一遍。
季候风摇头。
女人娇软的啊了一声,好像自己没帮上忙一样,神情沮丧,“国内的娱乐圈好像也没几个姓许的啊。”
这话卫疏柳听着舒服,轻笑,语气不屑,“不红呗。”
卫疏柳像对待宠物一样摸了摸女人的头,然后放开她,摆手让人出去。
而季候风淡淡一笑,不接话。
倒是旁边气质儒雅的男人,看透不说透,笑了笑。
谁知道那位白月光叫什么,宋小少爷可是当眼珠子护着的,季候风也不是什么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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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远在大洋彼岸的,一辆漆黑的轿车在旷野中疾驰,即将被调查的雾都段某,正拿着白娟擦拭手上的血迹。
“老板,凝小姐要的消息断了。”
“监控里的人?”
“是的,最后的踪迹是从水路消失的。”
白娟绽开红梅,被随手扔到垃圾桶里,男人从冰桶中抽出一支酒,倒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