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翁千歌几次张嘴,却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
这……要她怎么说?
顾沉相亲的事情,是没有告诉她的。
她要是提出来,要怎么解释?
不就说明了,她时刻关注着他?为什么这么关注?是因为舍不得吗?
那岂不是更说不清楚了?
“没,没什么。”
翁千歌憋了口气,堵在了胸腔里,不上不下。
“累了,想回去了。”
“是吗?”
顾沉眉心紧了紧,更稳的扶住她,“那就别逛了,是我疏忽了,你才刚戴上支具,是不能站的太久。走吧。”
进了玄关,顾沉就把人抱了起来。
“不能再走了,上楼更吃力,我抱你,就这几步路。”
“哦。”
翁千歌没再拒绝。
只是回到房间躺下时,脑袋瓜飞速运转,她得做点什么才行。
她和顾沉的关系,变得有点奇怪了。
就这样放任下去,会越来越难面对他。
这两天,翁千歌已经有些想法,此刻,这些想法越发坚定了。
…
第二天,顾沉在晚餐前回来了。
“小沉!”
左云神色慌乱,有种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话的意思。
这是有事?
“怎么了?”
顾沉皱了眉,预感不妙,“有事直说,别让我猜。”
他其实不是个脾气太好的人。
从小在西十二街那种地方长大,又长期被人欺负。
他的骨子里,早就浸透了戾气。
只是,多年的优渥生活,让他懂的如何去控制这种戾气。
但在面对左云时,他往往不屑去控制。
以前,他以为这是因为他多少对亲生父母有所埋怨,甚至是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