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到眼睛都成月牙。
沈慕洲走到餐桌前,抬手在她脸上捏了捏,“你是不是趁我酒后捉弄我了?”
安凝瞪大眼睛,“天地良心,昨晚我伺候你半天好不好。”
她顿了顿抿紧唇说:“快吃饭吧,要凉了。”
沈慕洲没再问,他拉开椅子坐下来,刚刚喝了口牛奶,就听到“扑哧”一声,他眉稍慢慢挑起,“到底在笑什么。”
安凝抽了张餐巾纸,将嘴捂上然后从餐桌前站起来,“没什么,我去换衣服。”
说完,她快步来到客房,将窗帘拉上,昨晚睡觉时候她将文胸脱了。
她将身上毛衣和打底衬衣脱下来,正要将文胸拿起来穿上,身后响起开门声。
毕竟不是自己家,安凝吓了一跳,不等她转身,背后就传来脚步声。
“别怕,是我。”
听到沈慕洲的声音,安凝放松下来,将文胸带套上一只手臂,“你吃完了吗?”
沈慕洲站到她背后,将身上外套脱下来贴近,然后低头在她耳边低声问:“刚刚在笑什么?”
他声线本就低沉磁性,这么落在耳边让安凝耳朵一阵阵酥麻。
“你别靠这么近,痒。”
安凝往旁边躲了下,刚有动作腰就被从身后圈住,然后耳垂上一阵温热湿濡,她手臂一抖,带子又滑下来。
“哪里痒?我帮你。”
是那种极正经的语气,却说着极不正经的话。
“我不用你帮。”
她话音刚落,然后腰上手臂一紧,带有侵略性的男性气息一下逼近她,“你刚刚在笑什么?”
“没笑什么,你松开我,再不穿衣服我就要晚了。”
安凝想转身推开他,没开口就感觉腰上手臂变化,最后是锁骨下方肌肤变化。
“你不说,那就真要晚了。”
安凝:“……”
“你别乱来,这是在别人家。”
“你告诉我,我就不乱来。”
安凝呼吸忽然变了调子,当衣带要被完全掉落时,震动声突兀响起。
沈慕洲皱眉,手臂不舍地松开,转身从室内沙发上捡起外套,然后从里面拿出手机。
是陈峰来的电话。
安凝趁机快速将衣服套在身上。
沈慕洲一边整理着衬衣领口,一边接通电话。
“喂,沈老师,会议时间是九点,怕您忘了,我提醒您一下。”
沈慕洲淡声应道:“嗯,知道了。”
正
()要挂断电话,听筒那头陈峰声音突然兴奋起来,“先别挂,沈老师。”
沈慕洲望着已经穿好衣好的安凝,唇抿了下才开口:“还有什么事?”
“沈老师,虽然我跟您工作快三年,但我之前对您了解实在太片面了,一直以为您感情上冷情淡漠,没想到您对师母情感是那么的充沛奔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