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歌文sir去医院。”何定贤甩手丢掉雪茄刀,重新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就算刚做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伯德再把地上的歌文sir扶起,交给进门接人的一位高级警司。
一位警员上前将桌面的手指用纱布包好,放进一个冰桶里带走,显然还是要给署长留一个接手的机会。
坚包宁见何sir办完事,发出笑声:“呵呵呵。”
“误会解除了。”
伯德鞠躬道:“是,多谢何sir。”
“不用谢。”
何定贤却摆摆手,举起一支红酒道:“我也是为了纪律部队,伯德sir,欢迎随时来雪茄室,以后消防署有什么事情,兄弟们可就要找你了啊。”
伯德瞬间满脸惊喜,举起酒杯道:“一定!”
“干杯。”
赵敦贤、梅森、坚宝宁都举起酒杯。
五个人干了一杯。
何定贤饮着酒,笑着看向桌面的钱:“拿一袋走。”
“Thankyou,sir!”
伯德心喜万分。
于纪律部队长官们而言,一个本港派肯定要好于一个联邦调来的人,砍了歌文一根手指是给消防署的警告,但继续用歌文显然会有隐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反咬他一口。
扶持一个本港派的副署长架空歌文则是一个更好选择。
虽然,他们动不了歌文署长的位置,但是把规费交给伯德,再吸纳伯德进入雪茄室,伯德便等于掌握署长的职权,再有几位署长支持,将来接任署长就十拿九稳了。
“何sir,明晚有没有空到半岛酒店饮茶,我有一件礼物送给你。”伯德坐在旁边,忽然出声笑道。
何定贤望着他谄媚的表情,感觉有点意思,点点头:“可以。”
梅森。
赵敦贤都会心一笑。
“按照义群选十个脑子好,读过书的兄弟出来,送进消防署上工。”何定贤走出雪茄室房门,上车前对司机倪坤讲道:“记得审一审背景,不要滥竽充数的家伙。”
“知道了,老板。”
倪昆手扶车门,穿着西装,点头答应。
“听说有个兄弟来投奔你了。”何定贤忽然想起这件事情,出声问道。倪坤不好意思的笑笑:“老家大伯的儿子,本辈排行第三,我堂弟。他们不知道听谁讲,我在港岛混出头,跟着大老板买了房,买了车,特意游海过来。”
“怎么没让海关署放人?”
何定贤问道:“夜里的水可不好受。”
“我不认识海关的。”
倪坤道:“除非打着大老板的旗号,否则,也没人会帮我一个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