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呈烈挥下一掌,打上清月的脸颊时,清月口中喷吐而出的一口香气也是到达了夏呈烈的面前,因为不在意,所以也没有丝毫堤防。但是当吸入一口,他就发现了自己身体之中的变化。一股股按捺不住的邪火从腹部上涌,不断低冲击全身,令得他全身都好像处于烈火焚烧之中,说不定的难受。在这样的时候,他甚至觉得理智都快要被淹没了。
夏呈烈咬紧牙关,恶狠狠地瞪着清月,”?“
清月娇媚一笑,修长如青葱的手指轻轻解开身上本就相当单薄的睡袍,露出如同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她冰凉的小手轻轻抚摸着夏呈烈因为强忍身上的邪火而憋得有些发红的俊脸,在耳边吹气,吐气如兰。”不错,是,而且还是相当凶猛的,如果你不发泄的话,可是很可能因此而丢了性命的哦。“
夏呈烈双目赤红,丝丝地咬着牙关,压抑着那因为清月的靠近而越发上涌得厉害的邪火,冷声道:”哼,你刚才还是那样虚弱的样子,现在却是来求欢,你还真是饥,渴,不过想来你可承受不住。“
”皇上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谁就能知道,我刚才的虚弱不是装出来的呢?“听着夏呈烈嘲讽的话语,清月丝毫不在乎,伸出双臂,揽上夏呈烈的脖子,一丝不苟的娇体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如此画面冲击视觉神经,让夏呈烈的理智险些就要崩溃,他使出全力,推开了清月,踉跄着退后两步,视线斜开,不再看那玉体横陈在g上的清月。
”朕知道你与珍妃关系密切,绝非是因为你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才会如此关心于你,或者可能连你能成为皇后身边的人也是她的安排也说不定,但是你今日的行为确实让朕觉得你不配成为她的朋友,就今日起,朕会安排你离开这里的。“说着,扶着身边的桌上椅上,夏呈烈就要离开这里,如果再不离开,他实在是不能再保证他会不会不能控制自己了,那些实在是太过厉害了。
一股股热流在身体之中肆意妄为,被热流所包裹的内脏在他强行用内力压着邪火中隐隐传来剧痛之意。
”朋友?可笑,朋友就是要用来利用的,而且配与配并不是你说了算,而是由她们。呵呵,你身体的邪火越是压制,就会烧得更旺,不发泄出来,你就等死吧。“清月的声音在身边传来,带着无尽地怨恨,但是他理会,一步一步走出了房间,他要去找君兰熏,也只是她,他才愿意行。至于清月,他相信挑战他帝王之威的人,绝对没有好的下场。
君兰熏去找雾毒花,但是途中遇到了银霜,告知雾毒花并不在她的房间之中,想来不知道又到哪里闲逛了。所以,君兰熏吩咐了棉枝到太医院那边取点药过来,便是往着清月的房间这边赶。对于清月,君兰熏总是有着一种不安,一种陌生的感觉横陈在她和清月之间,就仿佛清月不再是清月,但是她明明就是清月,除却她身上到处的谜团,一样的容貌,一样的声线都丝毫没有不同,那到底为何?
眉头皱起,脚下步伐不自觉地加快了起来,刚时走进清月所在的小院,君兰熏便是一眼看到了踉跄着身子缓缓走来的夏呈烈,她快步上前,扶着他的身体,隔着衣服,君兰熏已然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上的炽热,不禁心头大骇,急忙道:”你怎么了,身上为什么这么热?“
听到熟悉的声音,夏呈烈赤红得仿佛能滴出水的眼眸骤然抬起,有些模糊的视线之中映着他最为熟悉的脸庞,顾不得被他吓得倒退出一步,有些惊愕地看着他的君兰熏,他大手一捞,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然后将其拦腰抱起,大踏步朝着另一个房间走去。
君兰熏想要挣扎,但是看到他赤红如血的双目,以及感受到他身体之上传来越发炽热的温度,她几乎瞬间就能断定这是之效。
为什么他会中?难道清月……
窗边,清月已经穿好了衣服,她静静地倚在窗台之上,看着夏呈烈抱着君兰熏大踏步离开这里时,她的右手轻轻地抚上刚才被夏呈烈重重扇了一巴掌的脸颊,唇瓣轻启,”可惜了,本来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呢,这次不成功,反而让他起了杀心,看来要先一步采取行动了。“
春季虽然还不曾完全退去,但是此时已经有着夏季的知了在叫鸣,”吱吱吱“之声不绝于耳,仿佛在催促着夏季快点来临。
清月眉头皱起,抬手甩出两支在明媚阳光闪着寒芒的东西,随后小院之中瞬间安静了下来。
稍微休息了一下,清月便是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修改了一番,便是用略带着踉跄的步伐向着另一处方向的房间走去。
君兰熏安排给菱悦等人的房间都非常相近,出门走上几步就到了,在加之她们身上太多不能为外人知道的秘密,所以房间都是梨园之中最为偏僻的,而且屏退一切侍从的伺候,也正是这样,并没有人看到清月此刻身上的狼狈。
走到一处房间外,她抬手敲响了房门。
“恰恰恰”不大的声音,有点有气无力的感觉。
“来了。”房间中的人很快就应了一声,脚踩着地面发出一连串轻盈的脚步声。
门打开了。
看到来人是清月,菱悦顿时一愣,在加之她身上的狼狈,她不由惊呼出声道:“清月,你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想对你干出禽,兽之事?”
此刻的清月身上如同薄纱般的衣服几乎成条,内里的白色里衣尽是显露,白瓷般毫无瑕疵的肌肤透着如莹玉般的天然诱,惑。清俊的小脸上左脸肿起五只手指印,青丝散乱,狼狈不堪。
天真没有城府的菱悦永远不会想到,她视作为亲人的清月会利用她,如果她今天跟随着雾毒花出宫的话,她绝对不会遇上清月的登门,更是不会发生后来的一大堆不好的事情了。
清月在菱悦的搀扶下,微微抬眸,晶莹的水光在其中打转,却是倔强地不肯落下半颗,这更是添加了菱
悦对清月接下来所说的话得信任。
“我不知道我已经昏迷了多久,但是今天睁开眼醒来之时,发现皇上正是坐在我的g边……”
“夏呈烈?”菱悦有些遗憾地插嘴道。虽然夏呈烈是西周之帝,但是对于她们这些不受任何一方国家统治的人来说,他是什么身份并不重要,所以平时私下皆是直呼其名,并无尊称,如今听清月突然如此称呼,菱悦心头不禁疑惑,但她并没有细想,想来只是清月在宫中待的时间长,脑海之中的一些观念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吧。
清月欲哭还泪地点点头,对于菱悦刚才所涌现的一瞬异样并未擦觉,“开始之时,我并不觉得又何不妥,感恩于他花费大量的灵药来救治我,我便是要对其行礼,不料他却骤然拉扯我的衣衫,欲对我不轨。我不过刚是醒来,身子本就虚弱,怎是他的对手。就在我拼命嘶喊间,姑娘冲了进来,我方才有机会逃脱出来,不过姑娘也是被他压在身下了。”
“什么?想不到那看上去仪表堂堂,一副正人君子的夏呈烈,竟也是禽,兽之貌。不行,我要回去,将姑娘救出。”说着,菱悦急匆匆地就要冲出房间,赶去救人。
清月伸手一把拉着了她,菱悦前冲之势虽然止住了,但是也带得她的身子一个踉跄,险些面朝下扑倒在地上。“菱悦,等等。”
菱悦看到清月拉着自己,半弯着腰喘息着,脸上的苍白更甚,心中对于她的愧疚不由再度增加了几分,连忙停下步伐,回身扶起了她。“你刚才叫我就是,犯不着要来拉我啊,以我现在的虚弱身子,简直就是风一吹就倒了,要是你当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叫我怎么像主子交代啊。”
听到菱悦提到那个人,清月眼中突然一阵迷离,复杂之色在其中翻江倒海,好一会儿方才平静下来。她抬头看着菱悦,苦笑一声,“以你的冲动,我刚才叫你是没有用的,姑娘和皇上是夫妻,他们也是平常之事,你这样贸然前去,反而是打扰了他们。不然你就以为我会丢下姑娘,而独自逃离?”
菱悦摸着脑袋,嘻嘻一笑,她刚才确实如此想过,为了避免尴尬,她很快就转移开话题。“那我们怎么办啊?你这个样子来找我,不会只是来跟我诉苦吧?”
在某方面来说,菱悦也是个相当聪明的人,只是她心地太纯,没有任何城府,如果只是耍点小聪明,她绝对是其中的楚翘,但是一旦遇上稍微有些心计的,她就必然完败,而且没有任何的机会。
清月脸上有着几分凝重和苦色浮现,“我要让你帮我在宫中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不许告诉任何人,包括姑娘她们。”
菱悦不解,“地方倒是好找,我在这宫中转了好多回了,也是发现了几分非常隐秘的地方,如果不是特意要去找那个地方,必然为什么不能告诉姑娘她们啊,我们都是好姐妹,有什么不能说的啊。”
“我刚才已经说了,姑娘与皇上是夫妻,同g共枕,难免会泄露,至于其他人,则是担心她们与姑娘之间过于亲密,不经意之间说出。”清月耐心地解释给菱悦听,她真是怕她一个不小心就弄坏了自己的计划。
菱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在她心里,她依然是觉得朋友之间就不应该有所隐瞒,但是清月说得郑重,她也不好反驳太多,只好默默地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