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迎着冷冽的秋风。
朦胧阴暗的路灯下,一伙影影错错的人吭吭哧哧着。
“妈的,让你跑?”
啪的一声,接着女人惨叫:“救命啊……”
被男人们围起来的女人不停跪求:“老板,求你了,求你了。”
“我们家快拆迁了,拆迁完我就有钱了,马上还钱。”
啪!
“我去你妈的,拆个卵,拆完了也不够还钱。”
女人被的打鼻青脸肿,还不断遭受其他人脚踹。
“说,去不去卖?”
花臂耳钉小黄毛打累了,居高临下哈哈大笑:“拳头就是老大。”
“你他妈无权无势,认命吧,别反抗,弱肉强食本是准则。”
“反抗、叛逆,大逆不道啊。”
女人被打的没一点力气。
她蜷缩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嘴角贴地面,一摊鲜血。
“住手!”
赵聂一把抓住花臂男挥舞的手腕,怒喝一声:“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人,还是老爷们吗?”
“你们看看她被你们打的奄奄一息,不能再打了。”
“什么仇什么恨,下死手?”
赵聂路见不平一声吼的脾气上来,看到地上一摊血,心狠狠揪起。
“你妈…老子。”
任大彪贼眉鼠眼,一甩宽大膀子:“你妈,我当哪路英雄好汉。”
他抖抖肩膀,整理下衣服,一甩手:“呀,原来是赵乌龟。”
任大彪没啥文化的糙汉子,平时还戴副眼镜,装文化哥。
他是任娇娇堂哥。
赵聂第一次见他,还是与任娇娇结婚时,任大彪一身打扮像极了学究气的专家。
他也是最鄙视赵聂的一波人。
“是你。”
赵聂根本没想到是任大彪,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一个多月前,他给任娇娇撑腰,冲进规划局二话不说给了赵聂几个耳光。
“咋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