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统统没有,他满心满眼的都只有方清莲。
但凡他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她的存在,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
“陆见深,你不觉得你说话太难听了吗?别说我和周羡南之间干干净净的,一点儿事都没有,就算我真有,也是拜你所赐。”
南溪也是气糊涂了,所以什么假设都说出来了,完全是不计后果式的“自残”。
“你说什么?”陆见深听到这话,瞬间气得额上青筋爆现。
他一双犀利的眸子像箭一样射向南溪,那种目光,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陆见深,你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和方清莲就什么都可以,而我……”南溪拼命地按压着胸口:“我只是一个正常的称呼而已,就成了罪大恶极了是吗?”
陆见深深沉的眸子冷冷地锁着她:“只是一个称呼?”
“那你还想干什么?”
南溪没再说话,她垂下眼睫,忽然觉得心里一片悲凉。
很多时候,解释是苍白的。
陆见深对她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
原本,她看见他的到来,错愕过后,心里是开心的,是欣喜的。
她想着,不管什么原因,他总算是来了,来接她了。
今天和念念在商场遭遇的事,她到现在心里都有阴影,她原本有一肚子的委屈,一肚子的担心和害怕。
她想抱一抱他,想把自己的害怕说给他听。
可是现在看来,不必了。
一切都没有必要了。
“算了,你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
“我累了,想休息了。”
南溪说完,拿着手机上了楼。
她放了一缸水,冲洗后就把自己整个人泡在里面。
明明说好不伤心,不难过,不生气的。
可一旦自己一个人呆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她又忍不住胡思乱想。
没有人知道,在商场里念念让她给陆见深打电话时,她有多害怕。
她攥着手机,一颗心就像跳出了嗓子眼一样,因为她紧张,她害怕,她怕陆见深接过电话后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
她更怕他不会来接她。
可事实证明,她所有的担心都是一场笑话,他根本就没有接她的电话。
陆见深,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