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不会是专门调查过我,过来骗我的吧!我可是一个打工的没钱没势,你从我这得不到好处呀!”
唉!我叹了口气接着说道:“牛师傅,你今天就听我一句劝吧,别等到七点了,六点回家。否则会有意外。”
我站起身准备下车。话已经说道这份上了。对方拒绝也只能说明自己和他缘分浅薄,纠缠的因果不多。其实若不是这牛大为我付了车费。再加上为人本分,我也不会多管这些事情。
要知道世间凡事都是因果。今日的困扰,原因或许在昨日,也或许在十几年前。强行打断也有违天道。
“等等,兄弟,我信你。”牛大看着我起身,像是下了决心站起身说道。
我点点头,看看牛大。眼中露出一丝复杂。牛大的面相我看不出丝毫的问题,也不是短命之相。可身上的那股只有死人才会出现的阴气,却让我摸不出头绪。
“等等,倪师傅!”牛大看我真的要离开顿时慌了,连称呼都换成了尊称。
“倪师傅,既然你前面都说愿意帮我了。我是个粗人。还请倪师傅见谅我的莽撞。我这就请假,带你师父去医院。只不过,我身上的确没有什么钱,倪师傅您看怎么收费呀?”
牛大看我停下脚步,有些尴尬的低声说道。
“费用你已经给了。既然我先前说过,那就走吧!”我转身再次坐在了牛大的身后。
牛大看看我,一咬牙,开着车直奔医院。
“倪师傅,现在的小王在普通监护室里。都一个月了。唉!我们经理露出口风,说是要停了小王的医药费。唉,小王没结婚,上面还有六十多岁的父母,真不知道他们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了。”
我没有回应。躺了一个月的时间早就过了回魂七天的期限。结果早就注定了。
康复医院,是一个中型医院。里玄学会有着五六站的路程。
牛大开着公交大巴,很是霸气的在医院大门口占用了四个车位。
下了车,就带着我急急火火的直奔住院部。
二层的监护室里。小王一个人躺着。身边则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透着窗户看去,小王紧紧的邹着眉头。眼睛还在不断的滚动。似乎是在做梦一般。
我邹着眉头只是看了一眼。便停下了脚步。
“倪师傅,你不进去吗?”牛大顿时疑惑的问道。
“牛大,小王或许有救,你现在立即出去买七根蜡烛,黄纸,朱砂,狼毫笔来。”
牛大愣了一下,旋即转身就跑。一会就消失在过道里。
我站在窗口,双眼死死的盯着床上的小王。小王的闭着眼睛,脸上蒙着一层淡淡的黑气。这黑气从小王的鼻息间涌出,围绕着脸颊,缓缓向上延伸,停留在头顶百汇。黑气的边缘不断地波动着。
牛大只用了五分钟就气喘吁吁的回来了,手中拿着一袋东西直接递了过来:“倪,倪师傅,东西买好了,就是狼毫笔和朱砂附近没卖的我买了红墨水和普通毛笔,您看可以吗?”
我邹眉,没有说话。这些东西都算是偏门了,急切间的确是买不到。可惜,时间无多,小王脸上那道黑气一过百汇,那就真的没救了。
“牛大,帮我看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倪先生放心。”牛大应了一声,挺着胸膛就挡在了一边。
我弯腰将黄纸掏出,铺在地上。这黄纸倒是街面上常见的冥纸。铺展开来,有半尺大小。拧开墨水瓶子,拿起毛笔,沾满墨汁。运转灵力,就在这黄纸上画了一道镇邪符咒。
符咒画完,一抹光华,在黄纸上闪现。这道符咒居然成了!
原本我打算只是半成品也好。现在看来倒是我多虑了。其实符咒并不需要如此多的讲究。归根结底,符咒就是一道法阵。将灵力灌输其中。能够蕴藏灵力就是符咒。这倒是无意间给了我另一个选择的空间。
我拿起符咒交给牛大:“牛大,听我说,小王现在很危险。你进去后千万不要当着面将这符咒露出。藏好符咒走到他身边。要以非常快的速度将符咒盖在他的脸上。记住,不管发生什么,这张符咒都不能落下。”
牛大郑重的点了点头。接过符咒。打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