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沛琛本是想接着这个女人让文韶难堪,没想到他自己动手,反倒在这样的场合多了几分威严。
“我们先去旁边看看。”
和文韶打过招呼后,池若初将程沛琛拉到一边。
“注意言辞,别在乱说话了,文韶刚刚的行为是在警告你,也是警告在场的所有人,让他不高兴的下场。”
程沛琛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不吭声。
池若初真是拿他没办法,“说你两句你还委屈上了。”
程沛琛拉着池若初的手,充满撒娇意味的晃了两下,“姐姐,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我就是想给你出气,谁让那个女人那么目中无人的。”
“我也没怪你,各人有个人的选择,她自己愿意跟在文韶身边,有今天这个下场也是她自找的。”
池若初并不同情这个女人,整个蜂岛上的人都知道文韶身边的女人不会长久,文韶对她们像对宠物,高兴了捧在手里,不高兴了就丢掉,甚至会在气撒在她们身上。
明知文韶是这样的人还往他身边凑,不管落得什么下场都不值得同情。
“不是要去打听你老婆的下落么,去吧,我在这等你。”
程沛琛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池若初身边,更何况是这种危险的场景,可他不得不先离开。
“那我就先去了,姐姐,你要等着我。”
池若初冲他挥挥手,随后转过身去,从走过的服务员手上拿一杯酒。
冷风吹来,池若初的胃有种烧的感觉。
她端着酒杯,胳膊搭在栏杆上眺望远方。
身后灯光明亮,热闹非凡,男人的交谈声,女人的嬉笑声混杂在一起。
面前却是一片黑暗,两种氛围以阳台为界限,池若初就站在这样的界限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想往前,可前面太过黑暗。
她又想往后,可身后的热闹不属于她。
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不是她想要的。
池若初有种前所未有的迷茫。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醒来后,这种感觉时不时会出现困扰着她。
“流沙。”
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池若初转过身来,朝叫她的人走去。
阿冰刚从洗手间补完妆出来,就见池若初一个人和别人交谈。
将大厅扫视了一边,都没找到程沛琛的身影。
“什么玩意,竟然将姐姐一个人丢下。”
提着裙子走过去,走到一半才发现地上跪着文韶今天带来的女伴。
原本靓丽的脸庞出现了疤痕,半张脸都染上了血。
“又是一个忘了自己身份的。”
阿冰将止血的药扔给女人,“赶紧把血止住,等会儿我们可是要在这里跳舞的,一地的血,真是晦气。”
阿冰走了两步,刚想说什么,一转身就见地上跪着的女人不见了,就连血都被人清理干净了。
他挑挑眉,文韶的人动手真是越来越快了,原本可以晚点在实验室见到这个女人的,可偏要自己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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